觉又落下泪来:“那你说,我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我如今还觉得不真切,就好像这是个梦,你们说的都是假的!我前儿才见过她,她同我说说笑笑,一点儿也不像有病的模样,谁想到这就是最后一面呢?哥,你说,我娘就算是突然病死,总要有个病名,总要有个病因啊!”
叶寻蕙一愣,忽然觉得珠儿说的有道理,但随即想一想,还是觉得不至于。
“难道外祖母还会允许别人毒死母亲不成?这到底没个缘法。”
“说不准是疟疾。”
“那又是到哪里染上的这病呢?”
叶珠儿说道:“若真是如此,也该找金家人问一问。咱们问一问,总不妨碍。哥,总不能叫母亲走的不明不白。”
叶寻蕙点头道:“那好,咱们下午过去,到时候一总将不明之处问明白了。”
“现在不去吗”珠儿扯着叶寻蕙的被子问。
叶寻蕙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道:“你瞧我这眼睛,怎么去?”
见叶珠儿作势又要哭,叶寻蕙说道:“难道这一时半刻不过去,他们还毁尸灭迹不成?”
叶珠儿见他说话狠了,也不敢再忤逆哥哥,毕竟以后兄妹两个就要彼此照应了,这才不再吵叶寻蕙了。
绕出了叶寻蕙睡觉的地方,到了外面坐着。
开始时她一个人坐着,想起母亲,还伤心落泪。
叶寻蕙屋里的丫头见这样下去不是事儿,便也坐过去跟她聊天,劝解她不要伤心。
后来珠儿也聊累了,到了中午端上饭菜先捡了些菜让珠儿用了一些,然后珠儿就在叶寻蕙外头的榻上睡了两刻钟。
到了下午,叶寻蕙睡得差不多了,穿戴好,用过午餐,这才同珠儿一齐去了金家。
来到金家后,叶寻蕙带着珠儿去了他外祖母那里。因他年纪也不大,况且是表亲戚,人多的时候,进到里面女眷所在的地方都是可以的。
一进到屋内,对着满屋的女眷,珠儿就开始拽叶寻蕙的袖子,暗示他快些问一问,他们母亲究竟是得什么病死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又没有什么好的话机,寻蕙原本不好直接问出口的。这样突兀的问出来,倒显得他怀疑外祖家人害他母亲一般。
可是耐不住珠儿一直催促,叶寻蕙只好当众女眷的面儿问了:“昨日匆忙见了我母亲最后一面,只是母亲病象难辨。在商议母亲后事之前,我跟妹妹倒有一疑惑。敢问老太太,母亲生病的时候,可曾找大夫来瞧过?这得的又是什么病?怎么来的这样急,这样猛?”
他这么问原本也没什么,若是急症,只说大夫来了也瞧不清楚就好了,金氏死的那么快,大夫就算来了,一时查不清楚也是正常的。
或者真的查出了是什么病,开了药却不见好同样是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