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连胶着的呼吸都似跟着升了温。

“想来就来了。”

叶行洲开口,声音散漫,手上的动作却加重了些许。

祁醒低声笑:“是没人陪你过年,空虚寂寞、孤枕难眠吧?”

叶行洲没否认:“放烟花好玩吗?”

“好玩啊,”祁醒的唇停在他衬衣领下的皮肤上,轻吮了一下,“我在这里过年,好玩的东西可多了,你不来也有大把的人陪我玩,我又不是你,小可怜一个。”

他话说完,叶行洲搭在他腰上的手一顿,将他用力按向方向盘,欺身亲了上去。

“嘶”

背部撞到坚硬且凹凸不平的方向盘上,又被叶行洲禁锢住身体咬住唇,祁醒蹙眉,有些难受,踢了叶行洲一脚。

叶行洲放开人,重新把他抱坐起来,手往上摸上了他刚才撞到的地方:“疼?”

祁醒有点没好气:“你不能轻点?怎么这么野蛮?疼死了。”

叶行洲摁开了车顶灯,盯着他纠结起的眉头,祁醒还在嘟嘟囔囔地抱怨,叶行洲却已打开车内暖风,剥下了他身上的羽绒服外套,接着是里面的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