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都做了,就算两次他都是被迫,但都是男人,他爽到了也不会真哭哭啼啼要死要活,不过真要说跟叶行洲发展出点肉体以外的关系,他只要想一想就浑身鸡皮疙瘩下不去。

叶行洲当然也不会想,这点祁醒还是知道的,这个禽兽根本就是对他见色起意、一逞色.欲。

叶行洲按下他的腿,又掐了一把,满意听到祁醒的倒吸气声,哑道:“还有力气,看来还不是太饿。”

祁醒:“你他妈……”

后面的声音很快不成调,叶行洲今天就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真正结束时祁醒都快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疼倒是不疼,就是全麻了。

他在心里问候了一遍叶行洲的祖宗,下车时脚下一软,差点踩偏栽下去,被叶行洲一把扶住。

祁醒拍开他的手,看到叶行洲身上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高定西装和衬衣,再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衣服,完全没法穿了。

“车要吗?”叶行洲淡定收回手。

祁醒那句“不要”到嘴边转了圈,咽回去,回头看向被他们搞得一塌糊涂的车座椅,嘴角抽了下:“叶少这就不嫌弃脏了?”

叶行洲倚车边重新点了根烟:“你想要我让人洗干净给你送去。”

祁醒没有再说不要,搞都搞了,他不拿这人点东西,不是更亏大了,反正他本来就不是个多高尚的人。

“里里外外都洗刷干净,把这些俗气的内饰全换了。”

叶行洲答应得痛快:“可以。”

祁醒的视线落回叶行洲,这人平常梳得一丝不乱的头发凌乱散着,衬衣只剩半边夹在裤腰里,敞开的另一边胸膛上全是自己抓出来的痕迹,这副模样靠这里抽事后烟,都不知道该说风流还是本质下流。

哦,对了,这个禽兽还随身带了必备用品,分明早有企图。

叶行洲也在看他,烟雾缭绕后的眼神玩味。

祁醒翻白眼,侧身抢过他的烟猛吸了一口,全部喷叶行洲脸上去,压住声音骂了句:“禽兽。”

叶行洲对这个称呼接受良好,在祁醒退开时手伸过去,把人按回,再在他屁股上用力揉了一把。

祁醒已经没力气打架,马马虎虎踢了他一脚,还是颐指气使的那句:“我要吃东西。”

叶行洲莫名其妙地又笑了声,不等祁醒皱眉,掐了烟:“我叫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