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法子教训过人,跟他赛车的那个出车祸下半身瘫痪,最后是家里赔钱了事。”
“哦,”祁醒了然,“叶家果然一窝黑心肝的。”
叶行洲转头又瞥了他一眼,眼神有些意味不明,祁醒没放在心上:“你能来这,我也能来,你管太宽了。”
叶行洲不再说,继续开车,重新点了根烟。
祁醒也懒得搭理他,往座椅里一靠,长腿交叠伸向前,懒洋洋地又闭了眼。
叶行洲嘴里咬着烟,漫不经心的视线再次掠过身边人,最后落在他脸侧,放肆地打量,轻眯起眼。
心大如祁醒,嘴里骂着叶行洲是疯子神经病,竟也敢这么毫无防备地在他身边阖上眼。
“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这次祁醒连眼睛都懒得睁,骂完扭过头,面朝车窗,继续睡。
叶行洲收回视线,烟雾模糊了他眼中的情绪,只有夹在指间的烟,还有火光在明灭。
虽然有一副好皮囊,可惜是个蠢货。
虽然是个蠢货,却有一副好皮囊。
同样的句式,不同的语序,截然相反的意思。
那夜的慈善酒会上,见色起意的人,或许并不只有祁醒一个。
现阶段确实就是见色起意,嗯。
顺便开了个新文预收,依旧是现耽,《同坠》,老流氓x风流种,从塑料兄弟到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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