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两手空空去,我得买束花送丈母娘。”

店员听说他们是要去祭拜故人,帮他们挑了一束白菊,付账时祁醒顺口又问:“我要是买花送老婆,什么花最合适?”

店员小姑娘笑道:“那当然是玫瑰,门口的香槟玫瑰是今早刚到的,很新鲜,开得也很好看。”

听到“香槟玫瑰”这四个字,祁醒忽然有些心虚,下意识瞟了叶行洲一眼,叶行洲睨向那花,眼神嫌弃,扔出句“我去开车,动作快点”先走了。

祁醒赶紧结账付款,小姑娘问他还要不要那香槟玫瑰,祁醒意兴阑珊:“不要了,老婆都跑了,就这束白菊吧。”

坐进车里,他先发制人:“叶行洲,你是在吃醋吗?我当初送那花给林老师,你把我的花扔了,你总不能那个时候就在打我主意吧?”

叶行洲没有理他,开着车手指轻点着方向盘,自己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说林知年对鲜花过敏所以扔了花,不过是个随便扯出来的借口,他当时大约确实有些不爽,在意识到自己对祁醒起意之后。

“嗯。”他随意点头。

祁醒都已经在低头玩手机了,听到这句十分惊讶:“真的?”

叶行洲转头打量了他一眼:“脸不错。”

哦,就是看上他的脸了。

“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你那位林老师,少跟他联系。”叶行洲提醒他。

祁醒:“好酸啊。”

从美国回来以后他跟林知年关系确实比从前好了点,偶尔会朋友圈互相点个赞,但也就仅此而已了,什么叫他那位林老师?叶行洲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

行吧,也算是风水轮流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