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这话,是最后一次守卫在底线的负隅顽抗,是最后一声风平浪静的求援。

可他的大哥罔顾了他的哀求,拉着他毅然决然的坠了下去。

那只手不肯给他痛快,昏头胀脑的唐宗绶只得急切的支起腰,他三弟早已勃起的鸡巴便猝不及防的抵住了软臀间的那个穴口。

不知羞耻的长兄红着脸,竟然自己撩开了衣袍,好似找到了什么好物件,晃着臀在他阳物上厮磨。

“不要、不要冷水,要昭明帮帮我……”

唇瓣不忘在他三弟喉结上小口小口的吸嘬,这副讨好男人的媚态简直算得上浑然天成。

在认命的附上他大哥身之前,唐昭明只顾得上轻轻的叹了一声。

着了你的道了,大哥。

好舒服。

唐宗绶半阖着眼,满面泛着情动到极致时的潮红。他浑身筋骨都仿似散了架,又像是从头到尾的被拆开重塑了一遍,身后人只消一个顶弄,他便趴在了书案上。

他体贴的三弟两只手臂撑在他身侧,见他软塌塌的趴下去,独有圆臀俏生生的抬着。

中间一根深色的孽根宛如利器般捅在臀心,迷的他神魂颠倒,腰胯挺动的愈狠,啪啪的打在臀峰上,恨不得将人死死钉在自己身下,肏成求欢的雌兽。

唐昭明清雅的眉间涌动沉眷的情欲,把那副高山流水般出尘作态全数摧毁了,只剩下极端情热在焚烧。

他此时衣冠整洁,衣襟只被他大哥蹭的凌乱了些,只是衣袍下一根粗长的性器伸出来,从蟒头到粗硕的根部都深埋在他长兄的身体里,彻底打破了那副青竹君子的表皮。

顶弄的力道大的出奇,把他大哥一次一次顶出原位,肏的他大哥难受的蜷着脚趾呜咽的要逃,又拽住腿、攥着腰拖回来发狠的插那口湿乎乎的小洞。

甚至在目不转睛的盯了他大哥贴在书案上迷茫潮红的脸后,俯下身亲吻坠着泪珠的眼尾,仿佛是纯粹的怜爱、却又不免由于彼此下身相连而裹挟了狎昵轻佻。

“唔啊……昭明、昭明你太深了呜…”

“……嗯?不舒服吗大哥?”

三弟压在他身上,他快被压的喘不上气,温热的吐息撒在他敏感的耳畔,他的好三弟一面轻声问他,一面却掐着他的腰,那根肉物不知疲倦的在他体内搅动。

唐宗绶几乎被肏的要陷进坚硬的紫檀书案里,却又被身后的弟弟搂着奶子重新落回热烈的人间。

“昭、呜昭明、不要了不要了……”

他哭了满脸,明明已经被灭顶的快感压的塌下腰,却又因为药效绝望的扭臀迎上他弟弟的撞击。

唐宗绶总以为是自己失了魂魄,亦或是认错了人了。

昭明怎么会这么粗暴呢?

他们甚至没有来得及上床榻,他三弟拂袖将笔墨纸砚一伙噼里啪啦扫下书案,浓黑的墨泼了满地。

唐昭明将他抱起来放在身前桌案上,一手就将他轻巧的翻过来逼他抬臀。在一方狭小的书案上,没用的兄长被他清冷的三弟按着后颈、拉开腿儿侵犯了。

即使不曾刻意比较,唐昭明的性器也决计不小,但他对情欲的需求向来极淡,所以那根阳物颜色也相对浅,几乎可以称得上漂亮。

可如今完全情动起来,铃口滴落出粘液,青筋盘虬,瞧着也是一致狰狞可怖。粗大的蟒头压着那个嫩乎乎的洞口,唐昭明进去的时候几乎怕要撑坏他可怜的大哥了。

肏穴无非就是搓粉团朱,硬要分出男女其中不同与爽利毫无意义。

可唐昭明却总觉得在进入他大哥的那一刻心悸的厉害,像是干尽了天下最离经叛道之事。

那口穴里冒着汁水,死命的裹他、吸他,令他失了冷静,滋味好到只晓得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