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叫<弄>,这叫<肏穴>。”

“懂了吗大哥?”

唐宗绶眼神乱瞟胡乱点着头,他羞耻到指尖不自觉抓住床单。后穴吸着一层布料,虽然是上好布料,然而同娇嫩的穴肉比到底有些粗糙,鸡巴猛然冲撞进来,意外带来一阵别样的爽感。

“懂了,懂了……”

“那大哥再给我说一遍。”

“…肏、肏穴”

“整个句子说一遍。”

唐宗绶闭上眼睛,自暴自弃、磕磕绊绊的说出了这句淫话。

“呜,我上次已经、已经让你肏过穴了!”

他二弟好像是鼓励一样摸了摸他的头发,“一点也不错。”

但他话锋一转,接着又是硬生生将鸡巴往穴里推挤了几分,穴里的细肉极为乖顺地一缩一缩嘬住龟头。

“但是我说过只肏一次么?”

“唔!又、又进来了……”

他大哥隔着裤子被肏进了一个浅浅的龟头,就慌的蹬着腿要逃,嘴里急得好像又要说什么狗屁不通的大道理了,于是唐宗绶又赏他一个好看的笑,嘴上却野蛮色情的警告他。

“大哥再同我讲那些纲常人伦,我便现在就扒了你的裤子肏你。”

“呜,那我、那我不说了,你别肏了好不好?”

他大哥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红了,学新词倒是学的极快,含着点泪可怜求他的样子,也让这张相貌平平的脸生动起来。

唐初尧于是不再逗他,把鸡巴从穴里拔出来,还熨帖的帮他把陷进穴里的亵裤勾出来,期间有没有接着帮的名头占便宜便不消说了。

唐初尧伸手将他拦腰抱住,他大哥大抵是觉得自己虎口脱险,现下自个儿又往老虎怀里钻了钻,像是在找一个合适舒服的位置去靠。

唐宗绶幸运地被他二弟放过,又觉得兴许是他二弟还敬他这个大哥、听他这个大哥的话,又觉得熨帖起来,心里自动将刚刚自己如何带着哭腔求他二弟别肏的画面选择性忘记了。

刚刚一番胡闹弄得身上又冒出汗来,唐宗绶有些嫌弃,又说要洗漱穿衣。

然而他此刻在二弟房里,昨晚的衣服早就七褶八皱不能穿了,他扯扯二弟衣袖,求他二弟给他一身衣服先将就着,回了自己房里拿了自己的衣服便还他。

唐初尧正握着他一只手玩弄,捏着他掌心的软乎乎的肉,觉得这人真是跟猫似的好逗。

听他好不容易求他一次,心下立马便起了心思,再说他鸡巴还硬着呢,总要为自己的鸡巴想点美事。

“大哥,我可以借你衣服,只要你用这个,”唐初尧暗示性极强的抬手,捏住他大哥有些肿胀的唇,眸色暗沉,定定的看着红艳艳的,显然昨晚被蹂躏了一番的唇瓣。

“给我鸡巴解解馋。”

唐宗绶这才意识到他还坐在老虎怀里,老虎还是想把他吃干抹净,当下又揪着他身前的衣襟害怕的直摇头。

这正是中了唐初尧的下怀。

于是唐宗绶听到他好心的二弟给了他第二个选择。

“不过碰巧,我这里有一套上次妾室留在这儿的衣裳,不若大哥便穿这个吧。”

不成器的大哥(骨科总受)8、蠢大哥穿女装回房被随从窥视以为是二弟小妾,被肏时得知自己的正妻在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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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庆在二老爷房外侯了许久,日头越升越高,也不见主子叫他进去侍候穿衣洗漱。

他是候府配在二房的小厮,往日通常是天蒙蒙亮便得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半点不敢耽搁的拿着东西往二爷房里走,生怕误了主子上朝的时辰。

然而今儿个却破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