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中的万幸,眼睛没有蒙上,你还能看见周围的环境。
四周没有窗户,空气浑浊,墙壁脏旧不堪,空中漂浮着灰尘,充满了腐朽的气息。
面前有一扇铁门,墙上开了一个排风扇,正在缓慢转动,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零……并没有和你在一起。
你被路上那对持枪的夫妻单独监禁起来了。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传来,门锁转动,有人进来了
是那个戴眼镜的男人!
他笑眯眯走到你面前,蹲下身,和你平视。
“你叫什么名字?”
粗粝的手指划过脑后绑得很紧的口枷,金属的圆塞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试着张了张嘴,口腔滞涩,含着一股铁锈味,下巴因过度开合有点脱臼,嘴角流出透明的唾液。
“我叫,洛,洛水的洛。我的同伴呢?”
缓下过快的心跳,你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想要得到有用的信息。
“你说那个浑身都是疤痕的臭小子?呵,一点都不听话,活该受到惩罚”
男人晲了你一眼,冰冷的手指颇为暧昧地摩擦你的下颌。
“你知道他在承受什么痛苦么?”
牙齿狠狠咬了一下舌尖。
“窒息。”
男人凑到你的耳边,缓缓吐出两个字。
22
你在椅子上剧烈挣扎,眼神凶戾,牙齿狠狠咬住男人的拇指,生生咬断一样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
眼泪像倾泻的洪闸,在脸上汹涌流淌。
“张开嘴,不然你所谓的‘同伴’下一秒就会死去。”
长相平凡的眼镜男人看着你,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残忍的话。
你恶狠狠盯着他,眼睛里燃烧着绝不服输的激昂斗志,仿佛不管你遭遇多惨烈的失败,都不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