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变态程度,能做出的案子应该都很‘奇特’。”

纪茵:“但是都没有。”

徐嘉树看着她,眼眶微微瞪大,像是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金慧芳:“你小子竟然小时候没害过人。”

纪茵:“后来就是你被徐雪珍接走离开李柳村,奇怪的是这地方一直到你在鄂城读大学,中间我不知道你的去处,问村里面的人,也都不知道,就好像消失了。”

金慧芳:“因为后来他亲妈跑到政府、公安局里闹,说我们把她孩子抢走了,最后还闹得找上当地媒体,到处问孩子去向,实在没办法……”

纪茵意外的看她一眼。

金慧芳:“你看我干什么?”

纪茵:“你竟然没有告诉她。”

纪茵有从李柳村人嘴里听到过这件事,从监护权被夺走,再到上访甚至一路上访到首都,当地的妇联、公安局所有相关部门,竟都守口如瓶,哪怕纪茵再回头调查时,也依旧难查一丝蛛丝马迹。

金慧芳:“我当时年轻。”

纪茵:“我不太懂,既然对孩子百般虐待,为什么最后还要那样去找?”

金慧芳:“大概应该觉得生的儿子……即便自己又打又骂,那也是自己的儿子。”

纪茵望着徐嘉树,“在那样的环境,一个人怎么变好?”

金慧芳:“那可不一定,最后徐雪珍把人接走了,我也没见好到哪里去。”

纪茵摇头,“我去了你后面去的学校,还有幸找到你当时的老师,都说你妈妈一直跟着你,一放学就把人接走,时不时跑来问你有没有逃课,课下也喜欢买很多习题卷子给你做……恨不得,一丝空闲都不留给你。”

“我记得那段时间,徐雪珍把工作都辞了。”金慧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