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徐嘉树说道,“辞职没有收入来源,又要盯着我,只能去打些零工,所以没交医保。”

徐嘉树:“然后生病,似乎癌症也与情绪有些关系?这么多年以来,面对我这样的人,恐怕心情不会好到哪里去。”

“嘉树……”

“嗯?”

“你是不是在难过?”

纪茵一直都叮着他,他还是在笑,那副薄情寡义万物不在意的模样。

但是他说话的语速变快,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像是嘲讽,可转过来的视线却是落在空处。

紧接着,他不笑了。

徐嘉树:“我不知道。”

“啊?”

“我不知道难过是什么……只觉得,心里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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