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意了?”
“教授……不要说得我那么执迷不悟,非得掐着人不放。”纪茵深吸几口气吐出来,愤怒难过的情绪退去后,强烈的疲惫感袭来,她开始感到了怀疑,对自我,对未来。
也不知道是药物,还是生病时这种极端的情绪变化是常态。
纪茵:“我好累啊……”
她开始回想,这一路走来,工作也是这样,好好的一个恋爱,谈的和谍战片一样,你猜我猜,工作上的难处痛苦还能和徐嘉树说说疏导疏导,可徐嘉树呢?能和谁说?
“我不敢告诉我爸妈,也不敢和闺蜜说,金姐倒是豁达……”
兜兜转转的,倾入那么多心血,又以为看到了成功的曙光,还真就觉得他变好了一些,结果全是骗局。
纪茵:“我真的好累,工作没有了工作,现在连感情也是真真假假。”
最后一次,她心想,就最后一次。
无论结果如何,都要出一口气。
纪茵:“要是真失败了,您就送他去精神病院,他看他的病,我看我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