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复比得上你?一根头发?丝,他?这样伤你?,气你?,活该万死?。师尊只怕你?过于良善,心软,只想小惩大诫就放过他?,到头来还因为?师尊做的事情跟师尊闹。”

晏泽宁吻住池榆的额头,“你?能知道这样保护自己,师尊心满意足了。”

池榆懵了,抓住晏泽宁的袖子,“你?做了什?么……你?将他?杀了吗!?”

晏泽宁埋进池榆的颈窝,“还没杀呢。”他?握住池榆的手,“但只是杀了有什?么意思。”

“龚复那样的人,你?对他?用酷刑,断手断脚,他?也不?会哼一声……比起身折,他?更害怕的是心折。”

晏泽宁吻着池榆的颈窝,“你?要去看一下吗?他?现在跪在阙夜洞外面。你?若不?想走?动?,便让他?过来好了。”还未等池榆开口,晏泽宁就迫不?及待将龚复传唤了过来。

龚复跪在层层叠叠的床帷外,纱影撩动?之际,池榆看见?一个眼神空洞,神情萎靡,满身血污,佝偻着背的人跪着。

那是前些天那个意气风发?的龚复吗?

龚复跪下就朝池榆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夫人,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前些天我说的那些污言秽语,真?是良心被狗吃了……”他?神情哀苦,“我这种人……不?值当……”

池榆一时不?明所以,望着晏泽宁。晏泽宁笑?笑?,挥手让龚复退下。龚复退下,到阙夜洞外边,就有人将他?押入牢中。

池榆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晏泽宁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磋磨他?,让他?说出这种话,要知道前些天龚复还指着鼻子骂她妖媚之流。

“他?为?什?么说……我对他?有大恩大德。”

晏泽宁摩挲着池榆的脸,“他?这种人,宸宁将他?从吴家手里保下来,自然对他?有恩德。”

“我……”

什?么时候保下他?了?

吴家是?

还有他?这种人……他?是哪种人?

晏泽宁抬起池榆下颌,舔了舔池榆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