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求之不得, 各自散去。

闻熠将晏泽宁留下,不知说了些什?么。待到晏泽宁回到阙夜洞, 已?经日落西山。

池榆一见着晏泽宁,急着将他身上的衣服扯开?,查看他的伤势。

晏泽宁制止池榆,“这些血都是魔族的血,师尊并没有受多少?伤。”

池榆停下手,望着晏泽宁,抱住他的腰,“师尊,你能安全回来真是太好了。”

晏泽宁轻轻推开?池榆,摸着她的头发,“师尊身上脏,全是血,等师尊沐浴更衣,洗得干净些,你再来抱师尊,好吗?”

池榆一把抱住晏泽宁,将头埋进他胸膛,闷闷道:“我?不管,我?就想要抱着师尊。我?……我?这几个月太担心你了,心里总是觉得你要出事,宗门又什?么消息都得不到,我?梦见你死?了……全身是血,我?每夜都在做噩梦。”

晏泽宁轻轻吻着池榆头顶,“师尊回来了,这下你放心了吧。”

池榆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