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池榆肩膀上,她的颈脖上有一团红色的结,他?的心思也跟这结一样乱。

池榆这时还?在?说话,“师尊,我问你一件事。”她顿了一下?,感觉说出这件事有点不好意思,“这件事呢,可能是我自己想多了,但?还?是得问一问。”

末了,她还?补上一句,“当?然,可能是我的错觉。”

她直直盯着晏泽宁,视线从晏泽宁的眉毛逡巡到嘴唇,晏泽宁被看得五脏六腑烧出火来,喉间?生出一点干涸的错觉。他?解红结的手?停住了,低头?看着池榆湿润的桃花眼,那双眼睛中只有他?。

晏泽宁只觉得心中那团火烧到了他?的后脊,“你……到底要说什么。”

“师尊,你感觉得到我在?看你吗?”

晏泽宁点头?,手?上开始动作,却越解越乱。

“那师尊你是什么感觉?”

还?未等晏泽宁回答,池榆继续道:“感觉一定不好吧。”她皱眉说着,“跟我一样。”

“师尊你……是不是在?用这种视线看着我……我犯错了吗……还?是惹你不快了……我如果真的犯了错,能不能直接与我说……这样看着我,我真的很难受,像被针扎一样。”

晏泽宁如被人?劈头?盖脸泼了一盆冰水,身上的热全部退去,他?全身都是冷的,眼神阴翳。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顺利。

他?淡淡道:“可能是你的错觉吧,我从未这般看着你。”

[师尊还?是我刚遇见他?的那个时候最好,又尽职又冷淡,不会散发?出奇怪的视线。]

要克制一点,冷淡一点。

良久,晏泽宁取下?来池榆颈部上的锦囊。等了许久的千丝万绕傀儡趁这时钻进来池榆的血肉。

远处,陈雪蟠眼眸微张,笑道:“进去了,真是……天助我也。”

而池榆这时看着晏泽宁,觉得一股亲近之意冉冉升起。

一封信

父亲大人膝下, 敬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