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以傍晚偷偷溜出去,最近街上还挺热闹的。”国丧只有三个月,早解除了。

根本不可能的事,华阳理都懒得理。

陈敬宗看眼她的裙子,关心问:“肚子还疼吗?”

华阳早上来的月事,疼不至于,就是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陈敬宗将她抱到内室的床上,替她塞好被子,免得冷着。

华阳问:“不如你偷偷回家一趟?大过年的,好歹见见母亲。”

陈敬宗:“她身边有老头子,有两对儿儿子儿媳,孙子孙女也能凑一桌了,不缺我一个。再说了,你在陵州住了两年都没有闹着回京,我难道比你还娇气?”

华阳:“我是因为离得太远,如果你们老家也在京城,我就算不回宫,也回会这边自己住一阵。”

陈敬宗得意道:“幸好离得远,你没办法只能天天看着我,看着看着才喜欢上了。”

华阳:“做梦吧,我才不喜欢你这样的。”

陈敬宗笑而不语。

华阳瞪他:“傻了吧,不喜欢你你还高兴。”

陈敬宗掀开被子躺进来,把她往怀里抱。

华阳:“你别乱动。”

陈敬宗知道她怕弄脏裙子与床褥,只一个姿势抱着她,亲亲她白皙的额头道:“我就喜欢你不喜欢我的样子,就像你不喜欢那件黑漆漆的大氅才送了我,就像你随军只是为了和谈为了立功,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包括你夜里喜欢贴着我睡觉,也只是因为把我当汤婆子。”

华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