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暖融融的阳光透过琉璃窗照着她的头发、面颊与衣裙,极似一朵静静盛开的白瓣牡丹。

陈敬宗脱了靴子,坐到她旁边。

华阳一手搭在窗台上撑着下巴,一手翻着手里的书,长长的睫毛半垂,还是没往他这边看。

陈敬宗并不在意,看着她沐浴过后染上胭脂色的脸颊,再看看她白玉般的颈子,突然凑到她领口,深深地吸了口气。

华阳这才瞥他一眼:“我看你不像属兔的,倒像属狗的。”

陈敬宗:“其实我属牛,喜欢嚼牡丹。”

华阳没回,视线在他头发、脸上过了一遍,闻到的一种清爽的气息。

陈敬宗用手指戳戳她的脸,用乡下人第一次开眼界的语气道:“这就是珍珠粉敷过的脸?果然好像比之前更滑更嫩了。”

华阳:“还剩了些,你也去敷一遍?”

陈敬宗:“你从来都不亲我,我敷了有何用?”

华阳抿唇,他这语气,好像她敷珍珠粉就是为了让他亲起来更享受似的。

陈敬宗又摸了摸她微凉的丝滑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