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亲她的头发:“那会儿我哪能想到,我陈敬宗还能等到今日。”

华阳:“闭嘴吧!”

陈敬宗也知道不能做什么,抱了会儿就老老实实躺在旁边,双手垫在脑后,对着床顶出神,偶尔发出一声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的低笑。

华阳被那些笑声勾得心痒,却又无法排解,恼得反手打他一下。

陈敬宗:“我笑还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