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进来的。”
“过十点了,大铁门都关了,门口哨位放你进来?”
“老子就没走大铁门。”
罗qiáng哑着嗓子,胸腔里透出沉沉的笑声:“老子翻后墙,从阳台爬上来的……”
邵钧低声骂:“让哨兵发现了,一枪点了你!”
洗手间地板上全是水,俩人一头一脸都是水,紧紧抱着,粗喘着,火热焦躁的呼吸声从皮肤每一粒毛孔bī出来,在眼底和鼻息间蒸腾,用力吸吮着,两条舌头有力地纠缠。
两个人都太渴望对方了,尤其是今天这么个日子,见家长最难一关都扛过去,就想互相搂着,仔仔细细看一眼对方。邵钧一只手伸到罗qiáng衣服里,摸到烫手的肌肉,西装裤腰扯低,边缘隐隐露出野性的丛林地带。罗qiáng把邵钧按在瓷砖墙上挤压,邵钧挣扎,一手下意识扯住浴帘发力!
哗啦啦一声响,浴帘子连同挂浴帘的杆子,全部被他扯下来了。
孩子他姥姥听见动静,走廊里问了一句:“钧钧,怎么了?”
邵钧从罗qiáng嘴里抽出舌头,回了一句:“我没事儿!”
姥姥问:“你又把杆子折腾掉了?我进来给你安上?”
邵钧猛地堵住门,喘着说:“不用!不用!……我……”
罗qiáng将他推挤在门上,从身后一口咬住他后颈的皮肤,迷恋地吸吮……
从客卫到邵钧的房间,经过走廊,还有那么一段距离,俩人都不知道怎么蹭过去的。邵钧用大毛巾裹着,两条腿光溜溜的,拼命挡住身后的人,从墙边蹭进房间,仔细看能瞧出来,邵钧裹得像唐朝妇女抹胸似的大毛巾里还包着一个人,从毛巾筒裙下面伸出两只湿漉淌水的西裤皮鞋脚。
这一晚,罗qiáng睡在军区首长大院,顾老爷子家里,邵钧房间的大chuáng上。
姥爷家住的房子,是最近十年才搬进来的比较新的楼房。邵国钢这个正牌姑爷,都没机会在这个家里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