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许宁青是他们这一群人中唯一一个没穿同样伴郎服的人,他今天不是伴郎,有另一个身份。
他敲门进去时时念念正拿着捧花准备出去。
“好了?”他问。
“嗯,你怎么过来了?”
许宁青微微俯身做了个绅士礼:“作为哥哥,引你入场。”
婚礼有一个环节原本是要女儿挽着父亲的手,再由父亲将女儿的手交给新郎,时念念原本以为没有这个环节。
时念念忽觉眼眶湿润,她不想在这时候就哭花了妆,侧过脸手挥了挥,把眼泪给压回去。
离入场还有一会儿,她换了个不那么容易哭的话题:“常梨怎么没和你一块儿来啊。”
当时发请柬时给常梨也发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