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白霖的选择更加重要。”
“霍衍之或许就是会觉得白霖偏心也说不定。”戏蕊淡淡道:“但更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是跟着白霖选择的这一组,到头来成了最累最疲惫的一组,白霖现在还坐在一边不参与砍柴。”
“不知道铃兰方的两位嘉宾此刻的心理活动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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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衍之握紧斧头用力一劈,绷紧的手臂肌肉展露无疑,荷尔蒙瞬间爆棚。
“还差最后一个。”霍衍之说完都没休息,直接又挥着斧子劈砍。
节目组提供的椭圆形木桩被稳稳地从中劈开,华丽地倒在地上。
白霖捧着水杯惊喜道:“霍哥好棒啊!”
霍衍之摘下左手的黑手套,用还没来得及摘手套的右手两指比了比自己的眼睛,又朝着镜头一伸。
“这谁想出来的环节?嗯?”霍衍之扔下斧子呼出一口雾气,无奈地摇头道:“真是的,故意看我们出糗的恶趣味。”
霍衍之这话一出,观察室里的嘉宾们笑开了。
秋风徐徐,碧海橙天。
云冠清的长发洇湿了汗珠贴在额头处,一双凌厉的狭长眼睛轻眯起,靠坐在木桩旁嫌恶地啧了一声。
本以为挑了最轻松的一组,没想到结果成了这样。
云冠清摘下手套捂住额头,不远处霍衍之和白霖的对话声还时不时地传进他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