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白霖,接近尤眠。
以为白霖可怜,带着早已定罪的态度去审视尤眠,用高高在上的样子将尤眠当成替身,在他身上寄托对白霖的倾慕。
霍衍之看过许多次尤眠作画,但不知道是人的劣根性作祟还是他的眼神真的就那么烂。
明明真正的作画人就在他的眼前,而他这些年也陪在对方身边。
可霍衍之就是自顾自地幻想如果是白霖,画的一定会比尤眠更漂亮。
后来尤眠在雕塑系的学业繁忙起来,对方开始钻进陶泥与钢材中,鲜少摸起油画,霍衍之的错认便一直荒唐地延续至今。
直到霍衍之最近才开始怀疑,觉得矛盾时早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疲惫地闭上双眼,濒临崩坏的神经早已经支撑不住他持续这么久的高压情绪,他任由绝望后悔的情绪裹挟住自己,低下眉眼眼眶通红。
原来当初让他从低谷振作起来的画是尤眠画的。
让他在拳击台上绷住最后一份警惕心反败为胜的那些支撑力,原来都是从尤眠的笔下汲取的。
他居然误会了这么久,居然错认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