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的软弱好拿捏的性子真的敢让她求他。
不过是个没爹没娘的福利院孩子。
于是白佩兰心微定,表情高傲的坐在榻榻米上,大有一副不开口的模样。
尤眠只一眼就能猜出白佩兰此时此刻的所思所想。
这群人难道现在还以为能用所谓的‘亲情’来桎梏住自己吗?真是可笑又荒唐。
于是尤眠没走,反倒又坐回了榻榻米上,脊背挺直,眸色沉冷。
卷曲的头发扫过他洁白的额头,微垂的长睫毛遮挡住几分琥珀色眸子,脖颈处露出的肌肤在窗外透进来的阳光下更显冷白。
端坐在白佩兰面前的男生气质出众,格外矜贵。
白佩兰嫉妒极了他这副没受过专业礼仪指导却也永远做的比白霖好的样子。
到底谁才是尤家的亲生孩子,白佩兰无数次在脑海中设想过将尤眠赶出去,只要这个人没有了,谁还会在乎白霖到底是聪明还是蠢笨。
都是因为他……
不等白佩兰的思绪继续下沉,尤眠的声音冷冷地从面前传来。
“白女士没求过人吗?”尤眠拿起放在自己面前的温热茶杯轻抿了一口,大有一副等着的状态。
白佩兰没想到尤眠竟然真的敢让她求他,一时间连端庄优雅的举止都忘掉了,蹙紧眉大声喊:“尤眠!你这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