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却不自觉地升起了一股难言的羞耻和兴奋。

羞耻于自己隐秘又难耐的心思被戳穿,兴奋于……

“选一个吧。”燕云已经关了电脑,却还是故作公平地让林凤鸣选,“画图还是跟我回屋?”

林凤鸣深吸了一口气,最终平静道:“……回屋。”

燕云勾了勾嘴角,早有预料般亲了他一口,收下猛地一用力将他打横抱起,转身走出了书房。

他们家书房离卧室的距离不远,可是走在地上的几步路却让林凤鸣感觉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

推开卧室门,进入卧室的一刹那,林凤鸣还是忍不住移开了视线。

这几天下来,他简直对镜子这种东西产生了挥之不去的阴影,半夜做梦时都是自己被按在镜面上哭着求饶的画面,异常丢人。

好在很快他就没有这种烦恼了,因为燕云从床头拿起了那两条黑布条一条是用来遮眼的,一条是用来捆手的。

那是他昨天才买回来,或者说他早就买了,但是昨天才到货的“工具”。

“原本不想用的。”林凤鸣甚至还记得昨天晚上燕云说这话时平静又危险的语气,“但眼下看来,不用似乎不行了……离婚那天我跟你说的什么?嗯?按时吃饭,不要把胃药当饭吃。你似乎一个字也没记住啊,林宁宁。”

林凤鸣当时为了逃避“惩罚”,胡乱承诺,许下了什么包括“明天之后再也不熬夜”等诸多不可能实现的承诺,完全不顾及自己之后的死活。

当时他还以为多少能撑过几天,未曾想这才第二天就原形毕露了。

眼睛被人温柔地用黑布遮住,眼前的光线逐渐变暗,直至彻底消失,那人还贴心地问道:“紧不紧?”

林凤鸣闻言呼吸一滞,抿着唇摇了摇头。

燕云道:“那就好。”

手腕也被人牵起,捆在了身后。

明明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林凤鸣却忍不住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