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深深吸引,彼此迷恋。
“你汇报完了,接下来轮到我汇报了。”
浦应辛一侧身,把林筱帆落在自己怀里,拢住了她。
“说!”
林筱帆甜甜地笑着,伸手捏了一下浦应辛的鼻子。
“我今天中午去应酬的是我爸爸的故识。”
“他女儿是我初中同学,以前给我写过好几次情书。”
浦应辛边说边笑。
“啊?你…”
林筱帆非常吃惊。
她心跳得很厉害,她突然有了一种危机感。
“我在饭桌上说我快结婚了。”
浦应辛抿嘴而笑,目露狡黠。
“然后呢?”
林筱帆吞了吞口水,瞪大了眼睛,整个人紧张得不行。
“然后我爸被罚了杯酒。”
浦应辛掩面而笑。
“你…你不怕你爸生气吗?”
林筱帆一点都不觉得好笑。
她紧张得不行,开始揉捏浦应辛的耳朵。
“小傻瓜,我爸很少生气,他让我去,就知道我会做什么。”
浦应辛捧着林筱帆的脸,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你爸…你…唱双簧?”
林筱帆恍然大悟。
“不然呢。”
浦应辛将林筱帆紧紧抱在怀里,深情地注视着她。
“你…你们…你妈…知道你们这样子吗?”
林筱帆无奈地笑了起来。
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
这浦家的两个男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在外面终结了故识旧友的“结亲家”意图。
“我家的男人不肤浅。”
浦应辛微微一笑,亲了亲林筱帆的唇。
“那你跟我说说你家男人的故事。”
林筱帆听懂了浦应辛的意思,心情轻松了许多,好奇心也冒了出来。
“你到底要听谁的故事?”
浦应辛坐了起来,靠在了床头。
“你外公,你爸爸,你爷爷。我都要听!”
林筱帆也一骨碌爬了起来,靠在浦应辛身上。
“我外公是真正有信仰的人。”
“他脱离大部队,在后方养伤时,被guo民党抓壮丁抓到。”
“他隐瞒了自己gong产党的身份,凭着自己的一手好字,取得上级的信任,在guo民党内部开通行证,解救同志。”
浦应辛表情十分严肃。
“天哪,我怎么感觉这是电视里演的剧。”
林筱帆目瞪口呆的。
“后来因为他通行证开得太多了,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暴露了,就给自己开了一张,连夜跑了,去找大部队。”
“第二天火车在某省停靠时,他就被捕了。”
“经受了各种严刑拷打,他咬定自己是南方人想家,所以才拿通行证逃走,一直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后来他不但活了下来,还再一次取得了guo民党上级的信任,最后还策反了一支队伍,被他带到了大部队。”
“他在这种环境下练就的本领就是会识人,不然早就牺牲了。”
浦应辛不急不缓地诉说着一个传奇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