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为什么?”廖筠故意卖关子,笑着凑近他,压低声音,“哦,你真以为我是冤种啊,我给的那块表其实是假的。”

撩人香气扑鼻而来,慕邵凡像是被定住的木偶,瞳孔轻晃,一时呆愣在那。

廖筠只当他浅薄无知被吓到了,眼疾手快拿起他的眼镜细细观察:“姓骆的早年偷鸡摸狗,名声不好,好不容易靠上小张总,过了遍水,万事都很小心,要是拿着我给的东西被发现是假的,面子和名声必然得垮一个,收他货的人更不可能轻饶了他,那他又怎么可能放过你呢。”

将镜框仔仔细细地摸了个遍,廖筠话锋一转:“不过往好处想,他压根不认识什么好货,也是自己活该。不然拿走你的眼镜,可比那些破烂酒贵多了。”

慕邵凡没反应过来,见廖筠在FROLA特制logo处反复摩挲,分明是在确认工艺,眼神骤然慌了。

廖筠笑笑:“不用紧张,我不好奇你的私事,只是觉得你的金主蛮有眼光的。”

“咔哒”

眼镜被重新放在桌子上,廖筠起身:“你不走,我可不等你了。待会儿再被抓,就跟老天求救吧。”

长发摇曳的背影远去,周围沁人的香气也随她而散。

慕邵凡的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让他飘忽其中的理智难寻出口。

杯口印着她浅浅的唇印,酒精的味道像是毒药一般肆意拨弄着他的神经。虚弱的四肢缓缓蔓延出让人精神紧绷的痒,心脏更是控制不住地升起了病态的念头,几乎想都没想地,他拿起那杯酒来一饮而尽。

酒保惊讶:“你怎么!……不是不会喝吗?”

慕邵凡被酒激得懵了一阵,酒杯从手中摔落。他踉跄着站起来,撑着最后的理智追往廖筠的方向。

这里离大门不远,廖筠也没走太快,刚才的小白花无疑引起了她的一点兴致,但四处看看其他猎物,却还是觉得差点意思。小白花能有FROLA,八成有金主,她可是很有道德观念的,绝对不玩别人的东西。

不过……她步子一顿,要不回去确认一下?如果真有金主,不至于被姓骆的那种喽啰欺负吧。

那种品相的好货只能看不能玩,实在有点可惜。

正打算折返回去,转身的一瞬间,小白花就像凭空冒出来似的,“砰”地又撞上了她。

迎面相撞,直接把她抱了个满怀,高大的身躯紧锁着她,脑袋却软绵无力地靠在她的肩膀。异常灼丨重的呼吸洒落在她耳畔,她愣了愣,奇怪地叫他:“……小白花?你没事吧。”

慕邵凡已经神志不清了,挂在她身上,目光涣散,脸颊直蹭她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