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喝什么嘛,果汁好不好?”
“小麦果汁可以,其他的算了。来一壶凉白开。”
吃喝准妥当,电影开始。伴随着音乐声和画面的转换,很容易就能让观众跟着节奏进入剧情。不过廖筠确实看过了,倒是没那么专注。
许嘉盛心思也不在电影上,凑到她耳边悄声说:“你刚才猜错了,这是我哥的房间。”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电影,嚼着口香糖:“嗯。”
“作为惩罚,这份问答题由我来做,你不准剧透。”
“行啊。”
“如果我答错一道题,我就脱一件衣服。”
廖筠好笑地瞥他:“你一共才穿几件?”
许嘉盛摸来一个兔耳朵别在脑袋上:“配饰也算。”
廖筠挑眉,伸手摸了摸兔耳朵,毛茸茸的,手感不错。转而捏住了他的真耳朵,肉乎乎的,手感也不错,没两下,指尖隐隐发烫,是他害羞脸红了。
窗帘拉得紧,只有电影发出的光干扰着视线,廖筠看不清,但想得到他现在红红的耳朵有多可爱。
“阿盛长得真漂亮,”她低声夸奖着,轻丨揉了一下他的耳垂,“你去打个耳洞吧,我想送你耳环。”
许嘉盛被她撩得五迷三道,表情恍惚迷离。
电影忽明忽暗的光亮落在他的侧脸,映在他的喉结。他吞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了一圈,起伏蜿蜒,就像油画里妩媚的山峰。
廖筠见他不说话,又挠了挠他的下巴:“怎么,不敢打?怕疼?”
许嘉盛用下巴去蹭她手心:“我才不怕疼呢,可是我要真打了,那以后就只戴你送的耳环,会变成你的小奴隶的,万一你又不想要我了怎么办?”
面对着许嘉盛的期待,廖筠明知道说什么甜言蜜语可以打发他,却一直抿着唇没说话。
深沉的眸色卷携着一份独属于上位者的淡漠,充斥着许嘉盛看不懂的傲慢。
上一个像他这样,才认识几天就敢妄图索要承诺和以后的人是慕邵凡。
她心情好时总喜欢哄着他们,一副很好说话的昏君模样,因此才让他们愈发的恃宠而骄,可是归根结底,她对他们都是看不起的,只觉得他们话里话外都透露着愚蠢的天真。
“姐姐……”这次轮到许嘉盛软着声催她回答。
“你才几岁,打个耳洞就想当姐姐一辈子的小奴隶,”廖筠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喉结,“排在你前面的有多少男人,你怕是想都想不到。姐姐心疼你,担心轮不到你。要不,你把我的签名纹在脸上?先让我看看你的决心,说不定会允许你插队。”
许嘉盛呆了两秒,很认真地想了想纹身的疼痛等级,一咬牙:“……纹别的地方行吗?纹脸上我妈会揍我的。”
廖筠看他这么认真,忍不住笑出了声:“我随便说说,你可千万别当真,回头要是来找我麻烦,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