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筠单手按了按太阳穴,想起那些刺眼的关键词,代丨孕,人口贩卖,强丨奸,只觉得一阵反胃:“幸好今晚没吃饭,说说吧,你那个死爹以前都干了什么好事?”

空调制冷太慢,屋里热得人心烦。

张洵也拧了一瓶水,清凉入喉,压不住心底的烦躁,叹了口气说:“本来我和很多人一样,以为骆倩是他爱而不得的白月光,骆炀是他最宠的私生子。可事实上,骆倩在二十几年前出国留学,根本不认识他。

“他那时候也在国外,一直喜欢同在国外的堂姐,也就是我堂姑。为了证明真心,他甚至想跟我堂姑生个孩子,但堂姑不愿意承担怀孕的风险,更别说近亲繁殖的种种问题了。俩人通过骆倩的同乡,花钱买走了这个无辜的女人。说是代丨孕,除了去几次医院,后面几乎就是强丨奸。事后他被叫回国跟我妈联姻,堂姑还在国外,强行囚丨禁了骆倩,直到骆炀出生。”

廖筠听得满脸不适:“你还有个堂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骆炀,他知道这些吗?知道还帮张总说话?”

“我堂姑早死了,她在国外做尽了各种违法勾当,张家不肯认她,我也很少听说她的事。至于骆炀,他当然知道,但他觉得自己之所以过得不好,都是因为骆倩不懂事。他觉得骆倩既然已经给死老头生儿子了,只要努努力,肯争口气,哪怕是当情丨妇,也会过得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