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放不开,到后来被肏得发了情就逐渐叫出声了。

男性沙哑的嗓音叫床时格外性感,就算不懂什么骚话,我还是被带土刺激的射在了他的肚子裡。

“话说,昨晚的带土你有清理过了吗...?”我盯着他微鼓的腹肌问道,刚才插进穴裡时总觉得格外顺遂,难道说其实不是分泌出的肠液而是我昨晚射进去的精液?

我还以为是被肏开后带土天赋异凛呢!

“啊?”带土茫然的看了我一眼。

好的,看来是没有了。

“唔,奥斯维德、你怎么又硬了?”

谁让你从早上就含着我的精液和我谈事情的,这么色怎么可能不硬!

“...一想到刚才肏屄时我昨天的精液也在一起肏你就有点兴奋起来了。”我坦率的说。

带土的性器颤颤巍巍的抬起头,脸上却羞愤的几乎快要晕眩。

“奥斯维德!”

“亲爱的,别生气,这只是床上的一点小情趣罢了...你看,你不也硬了吗?”我握住他的性器,手法熟练的抚慰这两天使用的太过频繁而有些疲软的阴茎。

“哈啊、你的技术也太好了吧...好舒服......”带土被摸得胡乱扭动腰臀,试图在我手中攫取更大的快感,却是连屁股裡的肉棒也一併套弄了。

这下是真正的互帮互助了。

尺寸惊人的性器在肉洞裡进进出出,红肿的肛肉试图箍住肉棒却被不争气的主人一遍遍抽出来再吃进去,肠道被彻底撑开,变成属于好兄弟的形状。

我叼住他的嘴唇,舌尖滑入口腔,与他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我也很舒服哦。”

事后我抱着带土去了酒馆裡的老闆专用浴室,替他清理了一番。

昨夜的精液都凝成精块了,混着今天新鲜的白浊看上去怪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