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要的半身现在不在我的身边,所以我会变得无比虚弱,可我还是活着。”

说话间,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宇智波带土,宇智波带土的心间泛上说不清道不明的燥意,【半身】,他咀嚼着这个词彙,按下了想要询问奥斯维德的衝动。

宇智波带土的半身永远地留在了巨岩之下,那么你呢?奥斯维德,你又是在哪裡丢失了半身?才会在人间坠落?

他有很多事都不求甚解。

没有去问奥斯维德究竟是谁?他从哪裡来?为什么会认准了自己?

还有他,究竟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总是被他“主人”、“主人”的叫着,宇智波带土偶尔也会恍惚间以为自己真的是这头美丽凶兽的主人。

然而每次他在床上毫无敬畏之心的模样,让宇智波带土知道这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宇智波带土审视地看了奥斯维德一会,左手无意识地搭上了自己被人造体取代的右臂。

“...我倒是看不出来你有少了什么。”

“这并不是肉眼可见的东西,而是一种【概念】。”奥斯维德很认真的向宇智波带土解释,“所以谁都无法治癒我的虚弱,除非他回到我的身边。”

宇智波带土看着他指着自己的心口,语气惆怅,不由哼了一声,听不出喜怒。

心殇?

前任?

过去?

这些宇智波带土都不关心,也不想去了解。

“你现在是我的所有物。”

他淡声宣告。

“是的?”奥斯维德不明所以地歪头。

“所以向我起誓吧。”

或许是已经熟悉了奥斯维德的气息。

在奥斯维德半夜偷偷摸上床的时候,宇智波带土并没有醒来,毫无戒备的模样令奥斯维德心头一热。

好乖的样子。

他亲了亲宇智波带土的下巴,湿漉漉地舔吻,清晰地感受到跳动的脉搏,鼻尖耸动,依恋地嗅闻着青年的气息。

分房睡的第三天,宇智波带土身上属于奥斯维德的气息淡了不少。

奥斯维德在三天前,被宇智波带土下令禁慾。

奥斯维德不情愿地忍耐了三天,自觉度日如年,但是无论他怎么撩拨,宇智波带土都郎心似铁,坚定地拒绝了。

甚至还要分房睡!

奥斯维德连抱着挚友睡觉的福利都没有了,这让他眼泪差点委屈的掉下来。

当时奥斯维德泪眼汪汪地看着宇智波带土,各种撩拨人的手段都用上了。

宇智波带土被撩拨得呼吸不稳,表面上神态依旧冷硬,“不行,这是为了惩罚你。”

“可是我已经有好好反省过了......”奥斯维德剔透的金眸有些茫然,“不是也对带土发过誓了吗?”

“这是两码子的事。”

“坏狗狗,是会被惩罚的。”

宇智波带土坐在奥斯维德的怀裡,屈指挠了挠奥斯维德的下颚,漫不经心的模样相当勾人。

在感受到屁股下的硬物后,宇智波带土当即使用神威消失在奥斯维德的面前。

也许是怕被奥斯维德抓去强行交尾。

但实际上,奥斯维德的脑迴路与常人不太一样。

‘...放置play?’

奥斯维德眨了眨眼,有些羞怯的摀脸,“带土...真的玩的好花哦。”

刚刚他被宇智波带土摸了三把,在系统的薰陶下,深谙各种话本的奥斯维德成功想歪了。

“三下啊......”

带土这是在暗示他!

奥斯维德相当自信地想。

找他晚上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