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猫猫,是全世界最好的猫猫,有着银白的皮毛、凌厉温柔的灵魂和一腔对他的深切爱意。

还是与他血脉相连的好大儿。

“姿、姿势什么的......”旗木卡卡西的脸色陡然涨红,期期艾艾地道。

他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额头冒汗,手忙脚乱地从身上抽出一本《亲热天堂》。

“...你确定?”奥斯维德接过来翻了几页,神色微妙地问。

你好sao啊,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还没领悟到奥斯维德的真意,将期望的目光投向亲热天堂,自来也老师!我脱处一事上就拜讬你了!

“先生,您的妻子知道你在外面做这样的事吗?”

奥斯维德声情并茂地诵唸臺词,躺在他身下的旗木卡卡西瞪大了眼。

“!?”

“分明都是他人的丈夫了,却又穿着白无垢成为我的新娘......”

奥斯维德说着,将手探进「白无垢?,在旗木卡卡西赤裸的大腿上游弋摩挲着,腿根一下子就被升高的温度刺激的沁出一层薄汗,被抚弄时也越发敏感。

旗木卡卡西喉结上下动了动,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扮演play让他也有些兴奋起来了。

...男人的劣根性吗?

旗木卡卡西决定配合奥斯维德的演出。

“...我的妻子不会知道的,没有人会知道......”旗木卡卡西眼睫轻眨,脆弱而又美丽,脸上流露出一抹淡淡地忧伤。

“请让我成为你的妻子吧。”

银髮男人扬起脖颈,身体带着细微的颤慄,似乎很紧张的样子。

倒真有几分即将被破处的新婚妻子的味道了。

“......”这一段在《亲热天堂》上没有啊,卡卡西你是不是给自己加戏了?

奥斯维德陷入沉思,手还在旗木卡卡西的大腿上摩挲着,没注意到男人的双腿都已经颤抖着绷紧肌肉。

旗木卡卡西口干舌燥,原本御神袍下穿着的衣物都被奥斯维德以怕弄脏了的名义脱掉,他现在御神袍底下什么都没有穿。

真空,再加上这样的刺激,他的下身一下子就立了起来,在洁白的衣袍上突兀的凸起。

奥斯维德将手抽出来,隔着衣袍揉弄旗木卡卡西勃起的性器,马眼溢出的腺液都濡湿了白色的布料,晕染开一片水渍。

旗木卡卡西的呼吸越发急促,下意识挺起腰身,双腿微微岔开。

上方再度传来奥斯维德的声音,他装作轻佻的恶人模样:

“这么轻易的就朝我张开了腿...就这么迫不及待么?”

带着炽热体温的手指离开鼓胀的性器,划过腰际、肩膀、再沿着手臂滑下,情色地探入旗木卡卡西的手套中,将暗色的手套逐渐推出掌心。

两人手心相贴,十指紧扣,奥斯维德膝盖上抬,不轻不重地揉着旗木卡卡西胯下的性器,将人撩拨得呼吸越发粗重。

旗木卡卡西还在演,他眼神闪烁,耳根发红,“你、你不想要我么?”

“就因为我已经成为他人的丈夫了?”

“...倒也不是。”奥斯维德神情古怪,加戏加的太过了,卡卡西!

看着「柔弱无助却重婚的新婚妻子」,奥斯维德嘴角抽了抽,sao还是卡卡西sao啊。

分明还是处女,却已经如此撩人。

“唔嗯...你很兴奋了吧?不进来吗?”旗木卡卡西的腿又张开了些许,红着脸说着羞人的台词。

明明是自己要说的,却被搞到面红耳赤。

奥斯维德将手抽离,探入白袍之下。

修长的指节轻车熟路地按揉着穴裡的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