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的肠道发着抖夹紧了大鸡巴,高潮中的小穴操起来特别舒服。

带土的腰线一颤一颤的抽动,眼中噙着泪水似乎委屈的快要哭出来了。

“...咕...我还在高潮啊...奥斯维德...呜,让我缓缓......”

“我的五代目大人,是办公室坐久了吗?”奥斯维德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震颤的胸腔中传出,“真是拿你没办法啊。”

奥斯维德低叹一声,放缓了动作,高热的唇瓣贴上带土的小腿,从脚踝一路留下细碎的吻,直至相对细嫩的大腿根。

红髮青年隐忍地喘息,压抑着情动致力于让挚友也能从性爱中感到舒适。

这样的温柔让带土想哭,在总是纵容着自己的奥斯维德面前,带土永远都是那个关不上水闸的哭包。

因为知道这个人永远不会嫌弃自己、也不会讨厌这样的自己,所以可以尽情在他面前展露出真实。

带土的心在性爱中安定了下来,他伸出手指,隔着粗粝的手套描摹着挚友的面容,“奥斯维德......”

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止不住地滑落。

他哽咽着道,“我等了你好久...好久......”

“对不起。”奥斯维德动作一顿,很干脆的道歉,“这一次是意外,我保证。”

“我们是挚爱亲友,情同手足。”他轻声哄道,“我怎么可能会想要离开带土呢?”

“我们不是约好了吗?要永远在一起”

带土反悔了,含着哭腔要他更粗暴一点,即使在高潮中也无所谓了,反正他们以前不都是这么干的吗?突然这么小心翼翼的哄他,反倒让带土感到有点不真实。

他又不是什么瓷娃娃,宇智波带土可是木叶的第五代火影!

“...我们做爱的时候...联繫,会变得更深一点......”

甬道裡的鸡巴又膨胀了些,带土湿湿软软地低喘一声,腥红的写轮眼中痴狂的爱意几乎要满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