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拔出了牙刷,手把手教他漱口,这下才缓解了一些不适。
“奥斯维德......”带土哑着嗓子低唤,似乎有再蹭过来的架势,我连忙牵上他的手,制止了「作案工具」。
“别再抱过来了啊,笨蛋。”我垂眸看他,戳了戳他的眉心,将他戳的一个仰头。
“听好了,现在不是小时候,不可以再搂搂抱抱的了,不然你是一辈子都追不到琳的。”
就你ㄚ一直跟我这种木叶知名砲王勾肩搭背的德性,琳会把你的追求当真吗?我超怕哪一天琳就对我说“祝你和带土幸福”啊!
直男就别做出让人怀疑你性取向的事了。
我牵着带土的手,打算送他回房,却见他巍然不动,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似乎想要我再夸夸他。
好傢伙,感情我刚刚说的话你都没听进去是吧?!
我用痛撸狗头的方式揉搓了一顿,带土才满意的翘起唇角,乖乖被我牵着走。
我牵着带土走在走廊上,默默深吸了口气。
‘不妙啊,又硬了’
带土的学习能力未免也太优秀了吧?简直是突飞猛进!
舔牙刷舔的我都硬了。
我苦着脸,心裡掂量这个点去爬哪个情人的床比较不容易被踹下床?
直到我替他更换睡衣的时候,我才有些惊讶的发现,他竟然微微硬了。
舔肉棒也能硬么?还是刚才舔牙刷时?
实在是骚到没边了。
我深吸了口气,这是自己兄弟这是自己兄弟,奥斯维德,你可是发过誓不淦傻子的...!
就这样心裡不断反覆念叨,我才勉强压下翘起的性器。
可是带土却哼哼唧唧的在床上蠕动,无论怎么蹭就是没法射精,就连充血都十分困难。
“喝太多了麽?真可怜。”我握住他粗壮的阴茎,怜悯的叹息。
我本着互帮互助的精神努力了一会,被酒精钝化了感官的他还是没办法射出来,难受的呜咽着。
倒是我因为和他磨枪的关係,再度射出一股股白精,不小心溅到他的腰腹上。
我过度亢奋的脑迴路一转,盯着精液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我将精液抹到带土的后穴,替他做了一会的扩张,才扶着性器缓缓插了进去。
3儿O4O儿
带土双腿无力的张开,含糊的发出一声低吟,紧窄的后穴十分滚烫,插进去后要推开穴肉也十分费劲,努力了半晌之后仍有半根阴茎在穴口之外。
没错,这就是我的主意,酒精钝化了神经,感受到的快感会削弱,那么我只要让他更爽不就可以让带土射出来了吗?
以上可以浓缩成一句话:操射他。
找到骚芯后,我捅了好几下终于让肠道逐渐出了水。
“嗯...夹得好紧,好热......”我双手掐着他柔韧紧实的大腿,将雄伟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夯进小穴,嗓音微哑,带着浓厚的情慾。
带土的肉穴逐渐被操开了,他的阳具微微抬头,穴裡的骚水润滑了肠道,让肉棒的进出越发顺遂,每一次我都会狠狠犁过他的敏感点。
他双腿一抖,脚趾绷紧又在下一刻放松下来,反应有趣得很。
肏了百来下,我终于润着淫液将整根肉棒滑进了穴裡,一下子粗硕的大鸡巴填满了带土紧窄的肠道。
带土微微蹙眉,嘴裡发出含糊的呻吟。
我吐出一口浊气,腰身快速的顶弄,带土的肛口被粗鸡巴磨得通红,泛着淫靡的水光,柔韧的穴口死死咬住肉茎,在肉棒抽出时不捨的挽留。
时不时被粗硕的阴茎带出一点媚肉,又连同骚水一併顶回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