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些坐立不安的青年微笑地道。

带土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黑眸绽放出的一瞬光亮,几乎要刺痛我的良心。

他也不问我为什么不在家裡谈,率先走出了房间,在门外等了我一会才拿着钥匙将门锁上。

没错,这裡是他家。

昨晚是他十八岁的成年庆祝会,我作为他的好兄弟,当然是负责送他回家的不二人选。

结果大家没看出来我也有了几分醉意,面对抱着我的腰不让我离开,又是蹭啊蹭,又是小声啜泣的带土,没·能·顶·住。

3.

没办法,他实在哭得太好看了。

我当场就硬了,可他好说歹说就是不肯松手,一直喊着我的名字,泪眼汪汪地抬眸注视着我。

嘴裡还时不时穿插一句为什么琳不肯答应他之类的话。

可怜兮兮的样子犹如弃犬,可口口声声喊着他人的名字反倒让人生出施虐欲。

就连替他擦拭眼泪的动作都不由粗暴了些许。

我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看着他左边的眼罩被眼泪濡湿,露出的右眼眼尾微红,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模样,觉得这大概就是冤种兄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