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奥斯维德归来,水门才逐渐想起一切。

“奥维…桑。”

如微风般轻柔的呢喃响起。

…要是想起的时机能够不要这么尴尬更好!

水门叼着粉色的保险套,俯首埋在奥斯维德的胯下,正在给任性的养子戴上套子。

粉色的套子从唇边掉落,白皙的脸庞漫上红晕,天蓝色的眼眸一时陷入空茫。

水门羞耻到脑袋直接陷入当机状态。

套子已然套上,水门却没了动静,奥斯维德奇怪地看着养父:“水门?不做了吗?”

眸光一颤,视线投向奥斯维德。

昔日的年上庇护者,如今上下逆转,变成了自己的养子。

“要做的……”水门难为情地呜咽。好歹是终于追到手的初恋情人,水门难以拒绝这样的诱惑。

心态不一样。

与养子做已经很刺激了。

若是养子,再加上一个「年少时求而不得的初恋情人」这样的头衔呢?

奥斯维德坐在沙发上,大大咧咧地张开双臂,金色的眼眸如同某种甜蜜的诱惑,“那就上来,水门。”

要自己主动吗?

水门被那双令人神魂颠倒的眼眸所蛊惑,提起勇气凑上去。

不同于以往,是对于养子的溺爱混着爱意的情感,被初恋情人这样邀请

初恋的滋味裹住他的心臟,怦怦直跳。

奥斯维德,正是水门年少时求而不得的爱人。此刻心间宛若满溢蜜糖,水门恨不得什么都给了他。

算帐?羞耻心?这些通通都无关紧要了。

水门热烈地亲吻着奥斯维德,唇瓣摩挲,炽热的吐息伴随着一声“奥维”流出唇边。

当年没能说出口的爱语终于有机会诉说了。

他激动得快要哭出来。

好似回到起初的青涩,水门跨坐到养子的腿间,嫩红色的穴口淫靡地张阖着,挂着黏腻地银丝,早已扩张得差不多的柔软媚肉轻易吃进性器的前端。

“奥斯维德,你早就知道了吗?”水门被养子竟是初恋情人的双重惊喜击中,泪水洗过的蓝眼睛清澈透亮,眼底的火星子绽放开来。

“啊?”奥斯维德啄吻着他的喉结,闻言抬起脑袋,“知道什么?”

水门垂眸,想要问他当时对自己的关照是否是因为现在的父子关係。

又因为再度触及那份禁忌感,湿软的穴壁不由夹紧。

‘为什么,初恋情人会变成养子啊……’

奥斯维德舒服地轻哼,埋在嫩穴裡头的肉棒被伺候得很舒坦,可惜万恶的保险套阻碍了触感,只能感受到现代工业的做工。

不过没关係,只要让水门足够开心,就不会再计较戴不戴套的问题了。

常常把人肏得神智不清、任君内射的巨龙狡猾地想。

“唔…突然顶得好深……”

被突然朝上顶进穴裡的男根刺激,水门扬起脖子轻喘一声。

又想要打什么坏主意吗?奥斯维德?

水门抿唇,本想着这一次肯定不会再像之前几次那样,让他得逞,央求着养子射进体内,放浪的求欢……

但想到自己坐在养子鸡巴上,还是自己主动的,久违的道德谴责再度出现。

每次挨肏时,火影大人总是免不了要被自己过高的道德底线谴责一番的。

一边在内心忏悔道歉,一边高潮的事也时常发生。

“深一点不好吗?”

奥斯维德笑容灿烂,“这样内射时也会更舒服吧?”

水门难以说「不对」。

的确,每次养子的鸡巴又热又硬地捣着穴芯,灌入浓厚的精液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