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含着一丝哭腔,似乎是在真心感到抱歉,又像是只是配合着恋人的任性。

心跳加快了一拍,奥斯维德眨眨眼,彷彿再度看到萨摩耶的幻象

附着一层细短的白色绒毛的耳朵折下,变成飞机耳,因为做不好事,毛茸茸的大尾巴不安地摆动,犬科动物的吻部闭合,从喉咙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木叶白牙」应该是凶猛的、足以撕裂敌人咽喉的狼,可在心爱之人面前,却也只是可怜可爱的犬科罢了。

凌厉的气势变得温和,不苟言笑的神情变得柔软,坚实的肉体变得淫荡而下流。

全部都是为了博得心上人的喜爱。

奥斯维德其实并没有多么喜欢狗,但他觉得像是修狗一样的朔茂非常可爱。

没忍住加速了节奏,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的甬道宠溺地放任了大鸡巴的长驱直入,将层疊紧绞的肠肉都操开,挺进最深处。

朔茂迎着衝击力,手臂勉强撑住身体,一半靠在奥斯维德身上。

两人过于熟悉彼此的身体,即便还在潮吹的余韵中,肠道中的蠕动、吸吮肉棒的律动,全部本能地根据会让奥斯维德最舒服的节拍来。

已经完全是属于奥斯维德的形状了,所谓的恋人,就是在这方面也非常合拍吧?

奥斯维德若有所思,肉棒狠狠地凿进满溢着汁水的男穴,朔茂嘴裡的呻吟在凶猛的撞击中变得支离破碎,浑身泛起一层情慾的绯色,朦胧着眼,漆黑的眼眸中溢满了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