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维德看似毫不留情地踹了上来,实际上靠近宇智波带土时,力道已经消去八成,轻飘飘地落在杀手身上时,力道不比幼猫踩奶更重。

杀手得了便宜还卖乖,仗着奥斯维德看不见他方才得意的神色,抬起头来继续扮可怜。

宇智波带土空閒的那隻手按着自己的腹部,“可真是不客气啊,小少爷。”

“这样你消气了吗?”最好没有。不然杀手要怎么继续哄人?

杀手狗得一匹的心理活动不为人知,至少奥斯维德不知道。

“...很痛吗?”

被杀手可怜的语调迷惑,奥斯维德脱口而出关切的话语。

“疼。”宇智波带土言简意赅地吐出一个字。

“......”奥斯维德肉眼可见的软化了神色,宇智波带土再接再厉:“可能碰到之前的伤口了......”

奥斯维德顾不得自己还在生气了,着急地伸手扒拉宇智波带土的衣服,想要查看他的伤势。

宇智波带土配合地张开双臂,任凭他脱。

然而向来被服侍的小少爷从没解过其他人的衣物,笨拙地解了半天仍没成功脱下宇智波带土身上的迷你裙女仆装。

“太难脱了吧!”奥斯维德神色不太开心,扯了扯围裙可爱的荷叶边肩带,碎碎念地道,“所以说为什么要穿这一件啊......”

宇智波带土被可爱的一塌糊涂。

少年的睡袍在动作间散开,暴露出白嫩的肌肤,杀手的手指穿过衣衫敞开的缝隙,指尖摩挲着少年细嫩的肌肤,压着嗓音问道:“要来做吗?”

“都说了在你反省好之前不做的!”

他指的是口交。

单纯的少年也只知道这一种。

“嗯,所以今天来点其他的玩法。”宇智波带土很自然地道。

带薪偷家的感觉特别刺激,领着人家的工资,却对小雇主上下其手么......

苍劲有力的大手重新握上小少爷的脚踝,将腿抬起,宇智波带土拨开面具,干燥的嘴唇贴上光洁的脚踝,落下一个轻吻。

他手中的脚丫白嫩可爱,指甲圆润,脚趾蜷曲起来时犹如幼猫将爪牙收起。与其他臭男人不一样,映入眼底时令人喉咙干渴。

宇智波带土确信自己并不是同性恋,可他深深痴迷于这位小少爷,内心时常涌现的火热并非错觉。

也许他有一点吧...「可爱侵犯症」......

因为太可爱了,不自觉想要更加过分的欺负他、将他欺负到哭出来。

可又不想真正伤害他。

这样只剩下一种方式了吧?

不能让会失控的自己来侵犯他,而是由·小·少·爷来侵犯自己。

其他患者面对这种症状,医生都会推荐缓解方法。那么既然都是舒缓侵犯的慾望,这种方法又有何不可?

奥斯维德被痒到,小腿动了下,被杀手的大手按着脚踝不让他乱动。

这次奥斯维德顾及宇智波带土身上的伤,不敢乱动。

“你的伤不要紧了吗?”奥斯维德蹙眉问道,不是很疼吗?怎么还满脑子都是贴贴。

宇智波带土一顿,精虫上脑的男人差点忘记之前卖惨的设定,他沉声“嗯”了一声,装模作样地道:“还会痛...但是不要紧的,小少爷你的事更重要。”

“说好了要哄好你的......”

一路吻到腿根,男人的呼吸喷洒在奥斯维德双腿之间,湿热的舌尖挑逗舔吻着柔嫩的腿心,白皙的肌肤浮现暧昧的痕迹,让人的心底有什么东西满足地膨胀起来。

宇智波带土满意地看到内裤被逐渐顶起。

用犬齿叼住布料,宇智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