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胸肉上下摇晃着,一半蜜色一半惨白的肤色被不规则的界线划分,这道界线一路延伸到下腹,两边截然不同的肤色显得异常色气。

黑色的手套按住腹部的凸起,暧昧地打转,“嗯嗯…被撑的好胀,前辈快帮人家插松一点~”

奥斯维德忍不住向上顶,缓慢地抽插,每次都顶到最深,徒留恨不得也插进去一併肏穴的囊袋卡在穴口。

阿飞摇晃着腰臀迎合,被培养出糟糕色情的反应,身体有什么反应都会向花魁报备,“哈啊、插到更深的地方了…呜嗯,结肠口好热,要被插射了……”

奥斯维德揉捏着他的屁股肉,性器一次次向上深顶,凿进湿软黏腻的穴腔。

穴肉热情地缠上,吸裹着肉棒,化身女子高中生的阿飞控制健硕的腰杆,上下起伏着,吞吃期待已久的大肉棒。

阿飞越来越没节操,已经看不到当初纯情少男的身影,在这个地方,他完全不用在意伦理道德,只需要像野兽一般巧合,发泄自己所有肮脏或下流的慾望。

“…前辈的大鸡鸡好厉害!哈唔,要去了!”

潮吹的肉穴被大鸡巴插进结肠口灌入浓精,烫得人浑身一抖,潮吹得更加厉害,喷出的淫水几乎要将精液都冲刷出去。

阿飞有些手脚发软,哆嗦着臀肉承接着一股股精水,“好满…被无套中出了…咕呜,前辈是打算让人家怀孕吗?”

“不买安全套的前辈真的好糟糕~”

说着“好糟糕”,语气却彷彿在说“前辈最棒了~”。

“好喜欢…嗯噢,前辈又硬了吗,那要再来一次吗?”

“再来一次无套内射吧?”

jk撒娇似的语气,充满了期待。

奥斯维德收紧了手指,坚挺的性器向上肏进湿软的穴芯。

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下,阿飞变得很敏感,只是随便插一插就能高潮得不停。

如果是普通人早就麻木了,可他的体质太好,快感无法击垮,只会被使用得越发敏感。

男穴被捣得软烂,穴芯肿胀不堪,满溢着精液,不断从交合处溢出白沫。

枕边是花魁沉静地睡颜,宇智波带土伸出手指触碰了下他的脸颊,生怕惊扰了他,又收回手来。

越来越无法理解了……

面对红镜那样的美人,会升起慾望再正常不过。

但,如果只是情慾使然,为什么放纵了身体的欲求,疯狂交合的这一个月,都无法使得胸口涌动的慾望消退一丝一毫?

想要佔有他、想要靠近他、想要疯狂与他做爱……

阿飞调整了下姿势,将身后的肉棒插回合不拢的肉洞,才含着鸡巴沉沉睡去。

隔天一早,男人被手指撑开肉穴,揉着穴眼痉挛着喷出一波骚水。

“嗯啊……”宇智波带土睡眼朦胧地睁开眼,对于自己明明是客人却被花魁当作性爱娃娃一般玩弄感到习以为常了。

花魁的慾望非常汹涌,连他都时常无法承受,偏偏自己的身体怎么样都不会被玩坏,让两人对此都呈现非常心大的态度。

“早上好~”奥斯维德坐在他的身侧,笑瞇瞇地朝阿飞打招呼,白皙的手指肆意插弄着男穴,“阿飞酱真是坏孩子,怎么可以偷偷吃下肉棒呢?万一真的合不拢了怎么办?”

奥斯维德的忍耐快要达到极限,他受不了一个明明满眼都是自己的家伙,甚至趁自己睡着含着肉棒睡了一晚…嘴上却怯懦着什么也不说出口。

“是胆小鬼啊……”

阿飞似乎没听清,疑惑地歪了歪脑袋,“花魁小姐?”

花魁白皙修长的手指连一丝茧子都看不见,指尖泛着一丝浅淡的胭脂香气。

昨天依靠水手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