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请你多多指教啦,旦、那。”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花销的额度变成天价帐单,而沈溺于温柔乡的阿飞已经许久没有付款了。

欠下的帐单到了卖掉全身器官都无法偿还的地步。

不过没关係,因为花魁很中意这位忍者,所以愿意给他开通一点新服务。

“等等等等!为什么抵债方式是换上jk服?!”

随着沦陷程度的增加,阿飞逐渐在意起面子。

如果是刚见面,以他(阿飞)的节操区区女装根本不足为惧。

可是他如今多少想要挽回自己在花魁眼中的形象……、二就其欺流肆欺就散儿

男人嘛,都是很要面子的,希望自己在心上人眼裡是高大雄伟的形象。

“平时阿飞的消费都是我在服务你不是吗?”

说到‘服务’一词,巨龙丝毫不见心虚。

奥斯维德伸出的食指晃了晃,“所以抵债方式自然是由你来服务我了呀。”

那又为什么是jk服?!

遊里什么的,难道不应该是花魁才对吗?

阿飞觉得比起像是情趣装束一般的jk服,包裹严实的花魁装更能接受。

“嗳。”奥斯维德移开视线,“就算我觉得阿飞先生很可爱…但是这世上也有凭着那副面具无法驾驭的事物啊。”比如花魁的装束。

想像一下,戴着古怪漩涡面具的男人穿着一身华丽异常的振袖,就算是奥斯维德,也不禁闭了闭眼。

“但是jk服就没有关係了。”奥斯维德抬起眼,沉吟地道,“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阿飞先生的气质很适合。”

叽叽喳喳的,活泼雀跃,女子力也很充足。

比起连饭都不会煮,手艺最多只能拿来烹茶的花魁,阿飞作为客人展现出了他的好男人素养,每次都引得花魁好一阵崇拜。

阿飞含泪抗拒,却还是被迫换上女高jk服。

说是抗拒,但他的挣扎却不怎么走心。若是认真起来,作为忍者,怎么想也不是一个文弱的花魁能够强迫得了的。

(他全然忘记初次见面自己是怎么被反杀了)

奥斯维德按着他的手腕,三两下便给人套上蓝白色的水手服。

扮作花魁的巨龙分明是藉着职务之便,肆意涩涩!也只有沉浸在热恋中的男人没看出来了,还以为那些都是服务的一环。

水手服的上衣极短,只遮到胸肌,男人的劲腰顿时暴露出来。

他穿着活泼可爱、少女心十足的水手服,块状分明的腹肌充斥着男性荷尔蒙,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下半身作为最后的防线也被轻易掰开大腿,套上了女式的绑带内裤与丝袜。

肉色的丝袜包裹住忍者肌肉结实,充满爆发力的双腿,只要掀开百褶裙就能看到丝袜下的黑色内裤。

朦朦胧胧的显得十分色情。

尤其是窄小的布料兜不住男根,充血勃起的鸡巴探出头来,黏腻的腺液蹭到丝袜上,晶亮拉丝的模样。

只是被奥斯维德从衣襬伸进水手服,揉了几把胸肌,阿飞的下半身就自动发情,刚换好的jk服被弄得一片泥泞。

奥斯维德抽出手来,站稳的阿飞就又贴了上来,双手揽住奥斯维德的腰身,仰起头从下至上地看着他。

“花魁小姐、人家可爱吗?”

用的是女孩子的语调,飞速适应当前身份。

但是奥斯维德的大腿上还顶着某人硬梆梆的性器......

“达咩。”奥斯维德冷酷地推开可爱的女高,“今天是阿飞酱来服务我。”

他一眼就看穿了某位新出炉的女子高中生在打什么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