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维德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面具,“我以为方才只是情趣而已?”
难道真的把那种说法当真了?
“只、只是情趣吗?”
阿飞扭了下腰,委屈地道:“可是我让你轻点你都不听!”
“现在听了。”
奥斯维德放缓节奏,比起方才如狂风骤雨、激烈的交尾,现在的律动显得很是温柔。
可阿飞却有点不满足,只是这样不够舒服,也没办法将骚点都狠狠肏到。
“那个、还是重一点吧?”
粗鸡巴抽出一半,再一口气插进小穴,阿飞满足地轻哼,体内被撑的满满当当的,肠道吸裹着肉棒,前头再度射出白精。
精液腥膻的气息取代了原本充斥着房间的浅淡薰香。暧昧的气氛更重,男人被这样的气氛裹挟,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去了…!哈啊…又射了,嗯呜、舒服到快要死掉了……”
阿飞大声地浪叫,靠近腿根的肌肉抽搐了下,湿淋淋的一片,触手滑腻。
有些握不住。
奥斯维德改为掐着阿飞的腰大力地抽送,这一次插得更深,整根性器都没入穴裡,挤在外头的囊袋,打在屁股上发出响亮的肉体碰撞声。
更为狭小的穴腔被粗鸡巴填满,箍住龟头,很辛苦的样子,男人身上冒出的汗更多了。
奥斯维德更热,身上的衣服在春季厚度刚刚好,但是在性爱中就显得很碍事了。
湿薄的和服贴在肌肤上,髮丝拢着晶亮的汗珠,眼神略显迷醉,对上后令人心臟猛然一跳。
阿飞慌乱地别过眼,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毫无顾忌地浪叫着。
那副面具似乎赋予了他不会社死的安全感。
男人呼吸沉重,饱满的胸膛起伏不定,穴肉被肉棒驯服,腹肌分明的小腹收缩着配合肏干的节奏。
喊着“要被肏坏了”,潮喷的小穴分明绞得那么紧,不肯让肉棒离开。
紧紧地贴附在肉棒上的穴肉痉挛着,感受到性器再度胀大,“呃嗯、又变大了。”要射精了吗?
宇智波带土有点犹豫,他不想被内射,可是也捨不得大鸡巴。
只犹豫了两秒,硬梆梆的肉棒就加快了节奏,凶猛地抽送。奸得他脑海裡只剩下大肉棒,湿软的肉穴榨精似地吸吮着,完全不像不想被内射该有的样子。
贴合得太紧密,连肉棒上的青筋跳动都能清晰感受到,面具闷得他头晕目眩,没有丝毫抵抗地被中出,肠道裡都是花魁浓稠的精液。
勾着奥斯维德脖子的手臂,肌肉鼓起,阿飞含着泣音叫了几声,被内射的快感刺激得他再度潮喷了。
大汗淋漓的两人躺在床褥上,阿飞浑身上下都是暧昧的痕迹,小屄都被肏熟了还是死活不肯摘下面具,却突然冒出一句:“要来接吻吗?”
阿飞侧过身子,微微挪开面具,露出下颚。
仅是下颚就能看出男人优渥的相貌。
嘴唇上延伸开的一道伤疤,却只是更让人想要亲吻他。
奥斯维德一愣,笑着摇了摇头,“今天不行。”好歹才刚替他口完。
宇智波带土来不及生气,舌尖就尝到了一丝甜蜜。
“就用糖来代替吧。”
花魁将棒棒糖推进他嘴裡,金色的眼眸笑意盈盈。
殷红色的糖球压下柔软的舌头,又被舌尖拨到一旁。
他含着糖球嘀咕:“…太狡猾了。”
“是吗?”奥斯维德浅笑,“明明用美人计色诱我的阿飞更狡猾吧?”
在说什么呢?自己分明就是纯纯的受害者!
被这个海王花魁玩弄的可怜人。
阿飞正要控诉,一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