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侧卧着。不知是燥热还是其他原因,深蓝色的甚平被身上的汗液弄湿,颜色略深,肌肤却是被粉色的红晕佔据了。

“干什么呢?带土?”奥斯维德语调懒洋洋的,鼻音浓重。

他抱怨:“好痒的,别乱摸啊。”

带土容貌俊朗,是帅气的、健壮的类型,不似其他宇智波般柔美。似乎唯有纤长的眼睫遗传自宇智波,宛若小钩子似的。

眼睫颤了颤,眼睛也跟着睁开,少年似乎没想到他会醒来,很老实地道歉:“抱歉。”

“我不太会,奥斯维德你能教我吗?”

带土一直有着自己是奥斯维德未来的「妻子」的自知之明,为了成为合格的妻子,他钻研了许多书籍,连新娘修行都毕业了。

但书上的知识终究只是理论,带土没有实践经验啊!

面对一手把自己养大的监护人,骨子裡其实是依赖着奥斯维德的带土向他求助。

奥斯维德眨眨眼,发出一声疑惑的音节,尾音上扬,不自知的勾人。

喉结滚动了下,带土羞怯地移开视线,小小声说道:“就是...那种事啊。”

“哪种事?”奥斯维德还是不明白。

“就是结婚后...夫妻之间会做的那、那种事。”

带土拿手捂住了脸,吞吞吐吐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