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这裡还接待那样的叛忍组织啊。”

黑髮少年从屏风后悠悠走出,双手拢在宽大的衣袖中。

雨水沾湿了衣袍,连带着他走过的榻榻米也被水气浸润。

奥斯维德向来心大,也没去和他计较这一点,随手抓住一条毛巾,扔过去让他擦干。

“弥彦挺可爱的。”

花魁懒洋洋地趴在被窝中,隻手托着脸颊,打了个哈欠。

他鬓髮散乱、赤红色的微捲长髮披散在肌肤上,又被薄被盖住,让人忍不住去揣测,其下该掩藏着多么旖旎的景象

面麻走近,原本簪在花魁髮间的金钗随意散置在桌案上,被他握在手中把玩,事到如今他也知道了「遊里的太阳」其实是个男人的事实,并不打算去避讳什么。

“那如果是我呢?”

他站在花魁的身前,俯身问道。

“接待的客人,是我也可以?”

少年的身高与高挑的花魁有着巨大的差距,如今一躺一站,少年的阴影笼罩在奥斯维德身上,倒是显现出了可怖的压迫感。

奥斯维德眨眨眼,毫不畏惧地勾唇一笑。

“客人想要的是什么呢?”

“如果只是一夜的美梦,是可以的哦”

面麻从鼻腔哼笑出声,“这就开始营业了吗?红镜。”

“那就让我看看,你能够做到什么地步吧”少年屈膝蹲坐在床前,捧住花魁的脸。

他浑身的色彩皆是暗色系,宽大的衣袍下,更是穿戴着裹住双臂的半指手套,唯有指尖透露出暖色,冷厉的蓝眸盛着奇异的光,载浮载沉。

奥斯维德素来擅长搞定问题少年。

他给予少年的是,最温柔的性爱。

满脸写着不爽的少年抑制不住春意,潮红的脸上是不满足,“喂,可以进来了吧?”

他就像个大爷一样,呈现大字型躺在床上,要不是长得好看,真的挺欠揍的。

“哈啊…不要再插了…哼,只是手指还算不得正戏吧?”

少年张开的双腿之间是花魁的手,温柔而细緻地为他扩张,过于呵护反倒使肠道犹如被蚂蚁爬过一般,酥痒难耐。

“你到底都看到了多少啊?婆诃君。”奥斯维德无奈地抽出手指,被肠液浸透的指尖闪烁着莹润的光,要是让某人看到了还能不能维持硬气的姿态呢?

“小孩子的话,乖乖向我撒娇也是可以的。”

“闭嘴、就算我是小孩子,有你这样和小孩子上床的糟糕大人吗?”面麻调整着呼吸,艰难地挤出破碎的声音。

花魁的性器是超出预期的雄伟尺寸,要想插进他未经人事的后穴还是太过勉强,少年只能竭力放松,好让他成功侵犯进来。

‘这样的痛楚倒是从未体验过’

“……”奥斯维德匆匆移开视线,单纯的巨龙藏不住心虚之色,“是客人,也是小孩子嘛……”

他这样狡辩。

内心却不住谴责自己:会和养的小猫咪上床的自己果然是变态。

“那袋钱,原来足够啊?”

要想成为花魁的入幕之宾,分明需要更繁杂的流程,也需要更为庞大额度的财富。

面麻嘲笑,“哈,看来你还挺中意我的。”

“也对,要不是喜欢这副皮相,你也不至于好心到随便捡人回家。”

面麻抬腿勾住他的后腰,轻轻地摩挲着花魁的肌肤,似是撩拨:“呵,你对我还满意吗?”

“不要把我说的像是恋童癖一样啊。”

奥斯维德无奈地道,已经没入一半的阴茎顶了下甬道中的软肉。

逞强的少年闷哼,湿软紧緻的穴腔紧紧地缠住肉棒,是与带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