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垂下眼帘,无法控制自己吐出一句句心声,“会想着你在办公时自慰、因为一旦想起你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勃起了……”

“然后晚上也常常忍耐不住…都怪最近见到你每次都要做的关係,屁股会出水…嗯呜,变得这么好色,太糟糕了。”

他的语速极快、甚至有些颠三倒四,脑袋一片混乱,连什么时候带上了哭腔都没有自觉。

“…你总是把我当小孩子一样对待,我对你而言就只是「弟弟」而已吗?那为什么,又要这么纵容我?”

“这样,我会贪求更多的啊……”

巨龙不理解。

“为什么,不能与「弟弟」上床?”

他炽热的身躯贴了上来,弥彦在他的怀裡忍不住回眸,看到了一向从容的花魁脸上纯洁而天真的神情。

弥彦大脑一片空白。

他曾经以为,奥斯维德、才是那个成熟的大人,将他玩弄于鼓掌,如今看来,花魁却显得那么的天真,缺失常识……

他…莫非是没有这些常识的吗?

‘奥斯维德桑真是奇怪啊’

这么想着,弥彦却知道自己找到了机会,从那华美的表象中,抓到了一线生机。

“人、是不会与「只是弟弟的人」上床的吧?”

弥彦先前曾被花魁的表象蒙骗,以为奥斯维德是情场老手,结果,他却连对情慾与爱意的认知都没有。

“这样啊,所以我会和弥彦上床原来是因为我喜欢你啊。”奥斯维德握拳击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

弥彦听到自己的心臟加速了跳动,他不是什么单纯的傢伙,如果要用似是而非的言语来‘蒙骗’一个人,他也是做得到的。

虽然是这么唾弃自己的…但「蒙骗」,实际上只是弥彦心裡生出罪恶感,定下的论调。

他是个过于正直的男人。

“这边、随时都可以插进来...奥斯维德桑。”

弥彦缓缓拉出插在男穴裡的按摩棒,面色潮红地道。

他没有回应奥斯维德,也无法坦然对他说“对”,只能逃避一般,将人拽回最初的话题。

奥斯维德往下摸了摸那口肉洞,竭力收缩的穴肉蠕动着,淫液流了一地,一副色情到了极点的模样。

“真的好涩啊。”

他附和弥彦对自己的评价,“所以弥彦之所以流了这么多水,也是因为喜欢我吗?”

“…难道奥斯维德桑真的以为我是为了还债?”

奥斯维德的回应是将勃发的性器插进肉穴。

弥彦轻喘一声,手臂向前撑住身体,被扩张完毕的肉穴顺利地接纳性器,充满弹性的穴壁裹住肉棒,一夹一夹地啜着龟头。

他身上的黑棒有些硌手,奥斯维德向前揽过他的腰身,握住青年勃发的性器,像是将肉棒当作把手似地。向前一挺,阴茎便彻底没入男穴。

一上来就捅到底,插进结肠口,着实令人有些扛不住,被奥斯维德包覆在手心的性器激动地向上挺了挺,淫液涌流,整根肉棒都胀大了不少。

奥斯维德另一隻手抓住青年的奶肉,他也感到很舒服,弥彦的身体与他很契合…或者说,已经被开发成属·于·花·魁·的肉套子了。

“咕、好舒服……”弥彦溢出一声喟叹。

肉穴被大鸡巴大开大合地操干,结肠口都被撑开,紧紧吸裹住龟头,无比配合。

与花魁交合,让弥彦光是精神上便目眩神迷,可奥斯维德的技巧也很好,一波波的快感将他拍打在岸上,喉间干渴,口舌笨拙,只会吐出断断续续地暧昧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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