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被这团火焰所熔化。
手指摸到了密闭的穴口,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缓缓增加,温暖的按摩揉开了闭合的穴眼...柔韧的穴肉紧紧地裹住手指,随着主人孜孜不倦的探索逐渐沁出蜜汁。
水门微微合拢双腿,夹住了青年的手臂,又被奥斯维德不容拒绝的分开双腿,手指追加到第三根,逐渐开拓开窄小的肠道。
估摸着前戏也做得差不多了,我抽出手指,换成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抵在一张一翕的穴口。
“可以进去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与你拥有一个孩子。”比如叫做漩涡鸣人的......
我将手心贴上水门的腹部,诚挚的邀请,“为我孕育一个孩子怎么样?水门。”
要不是常识告诉他男人不可能怀孕,水门差点因为这一句话溃不成军。
同为孤子的两人组成了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