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含着笑意:“这位大人,需要奴家为您倒酒吗?”

奥斯维德的标准就是:水影大人,与水影大人之外的客人。

宇智波带土瞅了他一眼,配合地拿起桌上的酒盏,一边让他好好说话。

红髮青年一口清朗的好嗓音吐出柔美的廓词,其实还不赖,这样的腔调别有一番韵味。

但宇智波带土不习惯奥斯维德这么说话,他无视有些发烫的耳垂,凝视着从上方流入杯中的清透酒水。

如同掩饰什么似地,宇智波带土喝下清酒。身边的花魁不依不饶,分明已经是这样近的距离了还要贴过来。

他不知道,这是外面多少人求而不得的待遇,心裡生出了几分不悦:奥斯维德,平时就是这么对待这(那)个(些)任(男)务(人)的吗?

眼角余光瞥见花魁捂得严严实实的衣襟,就连锁骨都没露到,比起平时豪放不羁的单薄衣衫,显得格外矜持。

但肌肤上惨白的白粉着实破坏了那份若隐若现的美感。

宇智波带土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看待这样的妆容,但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多么喜爱。

水影大人粗暴地抬袖抹掉奥斯维德脖子上擦的白粉,啧了一声。

奥斯维德肌肤白皙,在宇智波带土眼中根本没有擦粉的必要。

奥斯维德乖巧地任他使劲揉搓,被抹开白粉的肌肤被擦红,彷彿抹上淡淡的胭脂,如早春盛开的樱花,从脖颈一路攀上颊边。

直到衣襟缭乱,宇智波带土猛然停手,注意到了不妥。

奥斯维德捏住他的手,指尖也被蹭到了些许白粉,“怎么不继续了?”

接触的肌肤传递出巨龙高热的体温,热意穿透绷带,宇智波带土收紧了手指,被花魁轻笑着引诱,“水影大人~旦那~”这般柔软地呼唤。

轻巧接过宇智波带土举在半空中的酒盏,倒满了酒水。奥斯维德想要灌醉水影大人的意图太明显,但他这样的美人,温声软语地哄着,又有谁会拒绝?

宇智波带土被劝酒成功,一杯又一杯的酒水下肚,意识有些迷糊,没注意到后续端上的酒水已经不是度数较低的清酒了。

他晕晕呼呼地喝下高度数的酒水。

到了后来,水影大人机械式地接过花魁送上的酒盏。天价的消费额度惊动了妈妈桑,她偷偷跑过来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情况,确认没问题后悄咪咪地对自家给力的花魁竖了个大拇指。

身为特殊职业者,业务太多也会损伤身体,许多游女往往都是因此落下一身病根,或者就是这么染病去世的。

因此做这一行,不只是贩卖皮肉,有点技巧的都会努力劝酒或用其他才艺脱身,好让自己轻松一点。

但有时这样的做法会惹恼没上到本垒的客人。

这一次红镜太夫接待的可是个厉害的忍者,妈妈桑担心这样的做法会给红镜惹来麻烦。

奥斯维德示意妈妈桑不必担忧,笑瞇瞇地倒了一杯酒水,喂到水影大人嘴边,妈妈桑就看到戴着古怪面具的男人没有掀开面具,酒盏就穿透了面具被他饮下。

女人捂着嘴,微微睁圆了眼,但见忍者这么‘乖巧’,还是按下心中的担忧,顺着红镜的意思离开了。

等人一走,奥斯维德立马结了几个印,室内顿时被覆上一层隐不可见的金光,用封印术搞定一切。

不管是视觉、听觉、还是嗅觉,外界什么都无法得到。

其他人就算了,外头还有小孩子呢。

奥斯维德不打算让小卡卡西听墙角。

他会被带土鲨掉的!

万能的白绝似乎对酒量也有所加成,宇智波带土被灌了那么多的烈酒,愣是还没趴下,腰背挺得笔直,坐姿端正,唯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