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朔茂烧红了脸,身下的硬物是那么的坚挺滚烫,除去了袴裤的下身忍不住开始流水,湿润的屄口微微阖动想要迎接恋人。
他微抬腰胯,一隻手伸到后穴抽插着做扩张,黏腻的水声在耳聪目明的忍者耳中简直清晰得不像话。朔茂潮红着一张脸,另一隻手臂撑在奥斯维德身上,垂下头去亲吻他。
如同今夜的新娘一般。
他的恋人勾起笑容,主动攀上臂膀,轻笑地道:“旦那好热情啊。”
轻舔嘴角,舌头再侵入张开的嘴巴,舌头交缠、吮吸,亲吻对方的可爱之处,舔舐敏感的上颚,口腔的每一处都被舌尖舔过,分离时双方舌尖拉开了黏稠的银丝。
“可以了吗?朔茂先生。”
奥斯维德今夜格外有礼貌,彷彿两人真的是什么刚迈入新婚之夜的小夫妻,朔茂拉开的衣襟却暴露出被玩成熟红色的乳尖,激动地挺立肿胀着。
“啊啊...可以了。”朔茂翕动嘴唇,目光从奥斯维德的脖颈移开,其实多少有点遗憾啊......
一般而言,华丽的振袖后襟都会开很大的口,因此从后方看到的时候,白皙的脖颈也会分外优雅美丽。
“好歹是‘新婚之夜’,朔茂先生别分心啊。”
奥斯维德握住恋人勃起的性器,稍微撸动了下,很是无奈地道。
作为男性的象征,是很不错的尺寸,颜色却十分干净,比起后穴都要青涩许多。
奥斯维德的手法很是娴熟,柱身上的所有敏感点都被照料到,跳动的青筋也被温柔的爱抚。张开的铃口垂下透明的腺液,又被来回撸动的手涂抹在整根性器上。
在他手中,勃发的性器愈发坚挺,看上去还没开始正戏就已经要射精了。
“嗯...呼啊、嗯嗯...抱歉......”
朔茂的呼吸急促不少,但为了男性尊严还是苦苦坚持,压抑着射精的慾望。
他用手撑开被淫水浸泡得黏糊糊的小穴,忍耐着羞赧,“请进来吧,奥维。”已经快要无法忍耐了。
小腹灼烧着慾望,比任何一刻都渴望着恋人,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道:“还是要我自己坐下去?这样也可以。”
“好可爱啊,朔茂先生。”奥斯维德忍不住夸讚,对上朔茂茫然的眼神,解释了一句:“居然这么想要我吗?”
“真是太好了,我们是两情相悦呢。”
扮演新婚夫妻的遊戏还在继续,奥斯维德牵起新婚丈夫的手亲了亲他的指尖,含笑地道。
“是,我爱着你。”我的太阳。
朔茂动情地说。
下一秒,粗硕的器物便顶开了男穴,将肉棒挺进湿热的甬道。奥斯维德逗得太过,朔茂的身体早已陷入随时可以交尾的发情状态。
近乎是刚进入的那一刻,朔茂便高潮了。
爱液涌流,将肉棒浸得湿润,上下起伏间抽出来的肉棒亮晶晶的,股间也泥泞不堪。
大腿内侧的肌肉不自觉的抽搐。就在颤抖的肌肉上,淌下蜿蜒的水痕。
男人绷直了身子,浓浊的精液喷洒在大振袖昂贵又美丽的布料上,迷醉地喃喃:“嗯嗯,去了”
骁勇的忍者哪怕前后同时高潮,爽的不行,仍然努力夹紧了潮吹的小穴,上下起伏着,让大鸡巴肏进骚窝。
他咬着唇竭力调整呼吸。坚毅的眉宇皱起,很是认真的模样。
低下头来,看到下身被肉棒进进出出的淫靡画面,朔茂脸上顿时涌上更多的红晕,在这么硬汉的一张脸上,显得更加诱人。
奥斯维德爱极了朔茂先生这副模样,挺胯奸淫着‘丈夫’的小穴,一句句甜言蜜语从前任花花公子口中吐出。
“...叫出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