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瞇瞇的朝他招了招手,带土便向我走了过来,“奥斯维德?今天不用值班吗?”

“今天是同事值班。”我回答,很自然的与他拉近了距离,“接下来我打算去暗部接任务。”

“接任务?...暗部,是这种模式吗?”闻言,他表情古怪的嘟囔了一句。

我笑了笑,“因为我是队长级别的啊,上头没有发佈任务时当然是由我去挑选了。”

带土点了点头,见我盯着他的棒棒糖许久,困惑地问:“奥斯维德?怎么一直盯着我的糖......”

“?!”

他话音未落,我便不讲武德的偷袭,舌尖舔过一遍口腔,包括残余着甜味的软舌。

“...今天是水蜜桃味的吗?”我舔了舔唇办,感受着熟悉的甜味,笑吟吟的道。

带土还没回过神来,神色茫然,几秒后才蓦然涌上红晕。

“...奥斯维德!”

“带土好小气,我又没有抢你糖吃...只是嚐嚐味道也不可以么?”我看着他通红的耳尖,心情很好的揽住他的肩膀,故作可怜的说。

“那、你...可是...我这......”带土语无伦次,“那就给你好了!”

他拿着的那根棒棒糖突然塞到我的嘴裡,便匆匆转身离去。

“带土,泥去哪裡?”我含住棒棒糖有些含糊的出声,带土在听到我的声音后脚步有些踉跄,却是走的更快了。

“...去接任务!”

他的声音遥遥传来,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意味,像是炸毛的猫。

“嘛,果然还是带土好玩儿。”我轻笑一声,几口咬碎了糖块,总算压下胸腔中沸腾的火焰,转身朝着既定的方向走去。

带土,一种我的精神镇定剂(bushi

我彙报完任务,正准备转身离去,水门突然喊住我,语气带着几分犹疑不定。

“奥斯维德,听说你在和带土交往...这是真的吗?”

“嗯?水门你也听说啦?”我朝水门递了一个wink,笑道,“消息很灵通哟、火影大人。”

...所以原来渡部君不是团藏的人而是你的人吗!

我有些麻爪了,今天是不是对渡部君太凶了啊,可是谁叫他态度突然变得那样子强硬...我还以为是团藏又来给水门添堵了。

呜,龙龙果然不适合政斗。

“...嗯。”水门顿了下,淡淡的应了一声,“我作为「父亲」关心一下你的消息也很正常吧。”

笑容和平时一般温柔,可是我的直觉感受到水门心情有些低落,就连笑容都有点勉强。

我走近几步,两手撑在办公桌上,逼近了那张秀美的脸庞。

“水门。”

我轻轻唤了一声。

“在?”水门的眼底透着困惑,眼睫轻颤,似乎不想要对上我的眼神,有些闪躲。

“我爱你。”我微笑的说,眼神真挚,饱含情意。

“虽然我曾说过想要体验有爸爸的感觉,不过我是真的没想到有个傻小子这么头铁,才比我大七岁就想当我爸。”

瞥见水门脸上浮现不好意思的红晕,我顾自说了下去,“这么多年来,你的确做的很好...可我果然,无论如何都没法对你产生父子之情啊。”

毕竟年龄差距是硬伤。

“奥斯维德......”

我打断水门的话,朝他露出一个略带侵略性的笑容:“忍者不是向来标榜自身是工具吗?将我当作你的工具来使用怎么样?火影大人。”

别把我当作你的养子,把我当作你的下属、又或者其它什么就够了。

这样就会好接受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