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掉我身上的裤子,自身的裤衩则半挂在膝弯,不安分地用柔软的臀肉挤压我下身的器物,勾引人的同时手上扒拉开我的衣服,我的晓袍都被他扔到地上去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内心萧瑟,闪过了这一句谚语。
我的性器被他撩拨得十分坚挺,卡卡西湿润的屄口磨了磨柱身,有如小嘴吮吸,一张一阖地吸附着肉柱。
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乖乖说出来如何?奥斯维德。”
他面色潮红,却尽数掩盖在面罩之下,唯有红彤彤的耳朵尖才能察觉到一二。
“不是很喜欢我的身体么?”
“哈啊...事成之后加入木叶怎么样?这样我们也能够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男穴吞进性器,湿热的穴壁收缩着,令人联想到绞紧猎物的蛇,那么努力地在吞吃着粗大的肉棒。
我微微扬起脑袋,想看清卡卡西到底在想什么,事情究竟为何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为什么会变成这么色情的拷问?
你是专业的忍者,暗杀、拷问、刑讯都通晓,抓到了木叶的心腹大患,怎么看也不应该用如此柔软的方式对待他吧?
我自认自己在这个卡卡西心裡只是微不足道的一角,爱情,对于木叶的看门犬而言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木叶埋葬着他更多宝贵之物。
所以面对已经成为了会危害到木叶的敌人的我,他难道不是应该是更冷酷的态度吗?
粗长的性器被嫩屄紧紧裹住,银髮忍者垂眸看着我,隐忍着喘息,继续说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想要亲热都得偷偷摸摸的”
他伸手扯下面罩,柔软的唇瓣覆了上来,滑腻的舌尖舔弄着唇瓣,探进口腔。
...被误会成求吻的动作了吗?
虽然常常被骂是个单细胞笨蛋,但我多少对自己也有点自知之明,比如常常被误认为在勾引人这一点、多少还是知道的。
毕竟带土总是这么抱怨,说什么我每次都在办公时间勾引他,害他都没法好好工作了。
我当下非常不服气,在陪伴「影」办公上我可是专业的,水门都表示用户体验极佳,怎么看会忍不住都是带土的定力太差了。
是带土太好色了!
察觉到我的愣神,卡卡西不满地咬了口我的舌头,叼着我的舌尖吮得啧啧作响,兜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淌下。
同时他的腰臀不住上下起伏,因情慾攀上高温的肉体沁出薄汗,搂在我脖子上的手都汗津津的了。
交合处也是一片泥泞,抽送时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屁股摆动的弧度越发激烈。
舌头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卡卡西探出嫣红的舌尖舔了下唇角,溢出难耐的鼻音。
怪涩的。
我正这么想着,卡卡西就再度进行‘拷问’:
“可以将情报说出来了吗?嗯?”
卡卡西的表情很无奈,彷彿擅自对俘虏上下其手的人不是他,而是俘虏君以下犯上,不但擅自把粗屌挤进忍者淫水氾滥的小屄裡头,还强硬地扒下面罩索求火辣的热吻。
“哈,如果想要我交代情报的话,这样可是远远不够的。”
我晒笑地道,“技术太烂了!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搂在我脖子上的手收紧了一瞬,却没打算对我怎么样,就算被我吐槽技术差也只是凑在我耳边哈着热气,“嗯...那么你来教我怎么样?”
“毕竟,我也只有你一个对象过啊。”
他笑得好无辜,红着脸羞涩的模样看上去有点可爱。
“一般都是你自己来不是么?”
“那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