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抱怨,在指节刮蹭到肠壁时不由发出隐忍的呻吟。

手指在紧緻的甬道中摸索,触及熟悉的前列腺,奥斯维德毫不犹豫的按下。

宇智波止水闷哼一声,被操熟的甬道喷出一小鼓淫液。

“...每次都这样。”青年神态带着一丝幽怨,“就不能换种方法吗?”

“嗯?想接吻吗?”奥斯维德屈指磨了磨穴芯,宇智波止水绷紧了腿部肌肉,滑下一道不明液体的水痕。

“唔嗯...!”

涂着暗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勾住烈焰一般的赤色长髮,宇智波止水顾自吻了上去,微微瞇起的红瞳闪过一丝迷恋。

奥斯维德一边亲吻他的唇瓣,手指“咕啾咕啾”地翻搅,揉弄着穴裡的软肉,时不时模拟性交的节奏抽插。

宇智波止水忍不住扬起脑袋,挺腰迎合。

“嗯啊...奥斯维德桑、前列腺又被碰到了”

“...要被手指插射了...!”

汁水淋漓的肉穴收缩着绞紧体内的手指,仅仅是两根指头,就把他搞得相当狼狈。

在木叶荒芜的野外,身着晓袍的两人交缠在一块。

一双大长腿搭在身上之人的腰际,交疊的身影摇晃得厉害,宇智波偏白的肤色在漆黑的晓袍下十分晃眼。

宇智波止水双手揽在奥斯维德的肩头,炽热的温度在暧昧的气氛中升腾。

他被笼罩在凶兽的身下,身体熟稔地吞吃着昂扬的男根。

究竟是什么时候变成这种关係的呢?

宇智波止水朦胧的意识再度飘远,又被身下的情潮拉回。

“...哈啊、奥斯维德桑...动作、太快了......”

“稍微温柔一点吧。”

“这样,会很快就高潮的......”

宇智波止水手指收紧,手背上鼓起了青筋,潮溼的黑眸失神地望着那团烈焰。

恍惚间他又回到了那个夜晚。

那个、充满了罪恶与血色的夜晚。

宇智波止水心跳脉搏都加速了跳动,眼前发晕,万事万物都成了斑驳的色块。

“止水,又在想什么呢?”奥斯维德的嘴唇摩挲着他的脖颈,唇舌舔弄着皮下的血管,连同过快的脉搏都感知得一清二楚。

“唔...!”

宇智波止水低喘一声,他认为这是奥斯维德在警告他的不够专注,于是软下声线向他道歉,“抱歉、是我分心了.......”

“啊,是稍微有点在意啦,但是我比较好奇的是.......”奥斯维德金色的眼瞳中晃着明显的好奇,“我的技术很差吗?为什么止水常常分神呢?”

宇智波止水语塞。

不如说是,太舒服了,所以才会放松精神......

“奥斯维德桑。”宇智波止水的身体攀附而上,主动套弄起男穴中的性器,“别再閒聊了,这裡可是在野外啊...快点射出来给我......”

“说是搭档,但我分明只是奥斯维德桑你的性慾处理机器而已......”宇智波止水自顾自地说着,摆动起腰身,甬道中的媚肉也缠绵地裹住肉棒。

‘是「斑」的下等替代品’

“别关心我的感受,只需要你舒服就足够了。”

【别对我这么温柔】

彷彿想要刺激起男人的凶性,宇智波止水收紧手指,圆润的指甲掐进肉裡,却只在巨龙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奥斯维德一脸问号,他以为这是你情我愿的同事交流,结果止水你竟然是这么想的吗?!

他郁闷地将脑袋埋入青年的脖颈间,用嘴唇去蹭皮下的血管。

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