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髮青年眼睛一亮,“带土你吃醋了?”
他的身体往宇智波带土的方向倾斜,两人气息交缠,是个很适合接吻的距离。
“想我了吗?”
红色的额髮间,金色的眼眸是如此的明亮。
宇智波带土被蛊惑了,情不自禁伸出手来,触碰上他的侧颜。
“...稍微有点吧。”
他言不由衷地道。
分明在办公时抬起脑袋,视线中却失去了那一道鲜红的人影时会不适应地皱眉。
少了奥斯维德炽热的视线,也会怅然若失,彷彿这个如往常一般的办公室缺了什么一样。
宇智波带土闭了闭眼,推开他的脸,冷酷无情地下了逐客令:
“不许再勾引我了,快点给我去做任务!”
“真是无情啊,带土。”奥斯维德垮下表情,嘟囔道:“这么久没见了,至少也要给我一个吻吧?”
他说着,身体却乖乖地准备从桌子上下去。
骤然被宇智波带土从身后拉住,奥斯维德身体都被那股力道带回,及腰的红色长髮扬起如燎原之火一般的轨迹。
宇智波带土拉着他的手腕,起身在奥斯维德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虽然因为太过粗暴,比起吻,更像是咬痕。
一个标记。
昭示着水影大人的佔有慾。
“这样就行了吧?”
宇智波带土抹了把染上豔丽血痕的唇角,泰然自若地坐回了位置上。
奥斯维德摸了摸自己被咬出血来的嘴唇,舌尖舔去渗出的血珠,心满意足地笑了。
“对了,这次的任务,我另外有事要交办鬼灯满月去做,他不会与你同行。”
宇智波带土突然想起似的,在奥斯维德踏出办公室的时候,抬起脑袋,出声提醒道。
奥斯维德随意地摆了摆手,便离开了办公大楼。
啟程之前,奥斯维德收到了宇智波带土派人送来的新和服。
盒中,和服的上头放着一张信纸。
【新衣服,换上。】
奥斯维德打开折起的信纸,只见行云流水般的墨迹写着一行字。
奥斯维德翘起唇角,脱下身上在任务中沾上血迹的小袖。
白色的衣料上留下暗褐色的血点,本该是一件极为瞩目的事,奈何奥斯维德颜值出众,小袖上头的纹样又是赤红色的。
血污反倒被当作了独特的装饰花纹。
也唯有他身边的人,从上头嗅到极淡的血腥味、或是近距离观察,才能够知道那是向来大大咧咧的红髮青年犯的蠢。
奥斯维德拒绝了矢仓与鬼灯满月送来的新衣,却接过侍者手裡的盒子,笑瞇瞇地朝他道谢。
雪白的新衣落在他的身上,儘管很快就要再度染上血污,却没能影响奥斯维德的好心情。
他知道,宇智波带土会再度送来的。
奥斯维德提刀走在路上,宽大的袖袍多少遮掩了几分刀具可能引来的视线,然而他醒目的外貌,还是令许多人或明或暗地投来关注。
奥斯维德神情自若,无视了所有视线。
完成了任务的他漫不经心地盯着路边的摊贩,脑海裡想着要不要买份章鱼烧什么的来吃。
水之国盛产海产,人们将这份优势玩出许多花样,章鱼烧、烤鱿鱼、还有许多海鲜类型的小吃摊贩堆满了路边的街道。
正当奥斯维德陷入思索,视线中却陡然映入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奥斯维德脚步顿了顿,眨眼间将一身气息收敛得干干净净,转道跟着那人走向越发阴暗崎岖的小巷。
那道身影一开始还能维持稳定的步伐,到了后来却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