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带土自顾自的往前走,全程甚至没有回头看奥斯维德一眼。

奥斯维德跟着他进了休息室,迫不及待地关上了门,从身后环抱住宇智波带土的腰。

“这是新的任务吗?”奥斯维德的脑袋埋在青年的脖颈间,蹭了蹭他留长的黑髮,“还是说,这也是一种惩罚?”、是姗一六姗是林.林姗

“...「晓」对我的计划很重要。我需要你成为我安插在内部的棋子。”

宇智波带土微微偏头,朝奥斯维德说道,“你会做好的,对吧?”

“当然。”

奥斯维德说话间胸腔震颤,顺着相贴的部位传递到宇智波带土的身上,“只要是带土拜讬我的,我都会为你达成哦。”

宇智波带土不为所动,转身将一套晓袍塞进他怀裡,“那就去换上。”

“晓的制服?”

宇智波带土点头,说完就将他送到神威空间中。

这间休息室空荡得很,没有更衣间也没有任何隔间,而宇智波带土并没有看男人裸体的癖好。

片刻,宇智波带土没等来奥斯维德顺着通灵契约传来的呼唤,皱了下眉,最终还是直接进了神威空间找他。

没走多久,宇智波带土便见到穿着一身黑底红云长袍的红髮青年。

他背对着自己,坐在一处较低的臺阶上。

奥斯维德听到他的呼唤后转过身来,手裡攥着一瓶桃色的不明液体。

宇智波带土居高临下,以他的角度能够清楚看到奥斯维德的高领晓袍中,裸露出肌肤的脖颈。

“...你该不会裡头没穿吧?”

奥斯维德从鼻腔哼出疑惑的语气词,手指搭上晓袍的领口。

眼看他当场就要将晓袍解下,宇智波带土立刻瞬身过去按住他的手,语气有些无奈。

“别脱啊...!”

“我这不是想为带土解惑么?”奥斯维德反手拉着宇智波带土的手,手把手的让他亲自解开自己身上的晓袍。

“很好奇的话,就亲自来看看如何?”

衣襟敞开,宇智波带土反倒松了口气。

奥斯维德裡头穿着一件不知从何而来的圆领上衣,部分渔网状的设计,充满了忍者的风格。

除此之外,布料也有些少,红髮青年姣好健壮的腰部曲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八块腹肌甚至遮不住一半。

...感觉这件短袖上衣只能遮住胸啊!

“哪儿来的?”宇智波带土问。

“喏,从那边扒拉出来的。”奥斯维德朝身边不远处的箱子堆指了指,“尺码也很合适,我就换上了。”

奥斯维德心想,跟自己的尺码这么贴合,不是带土为自己准备的又是什么?带土肯定是想看自己穿上的吧。

宇智波带土默然,转移话题:

“...你刚刚是在这裡发呆吗?怎么都不叫我?”

“嗳,遇到了点小麻烦。”奥斯维德挠挠头,无奈地道。

宇智波带土的目光移到他手裡的小瓶子上,眼底不自觉漫上笑意。

“是不会用吗?”

奥斯维德晃动了下手裡盛装着桃红色液体的玻璃瓶,困惑地问:“有点不太明白,是要喝下去吗?还是涂在肌肤上?我听说有些忍者会将颜料涂在身上作为纹身......”

“是指甲油。”

宇智波带土打断他离谱中又感觉没什么毛病的猜测。

奥斯维德很震惊,“制服竟然还包括了指甲油吗?”

‘「晓」,好潮啊’

奥斯维德在心裡感叹道。

“毕竟是危险的叛忍组织。”宇智波带土不以为然地道,“这是为